想到这里他忽然明白了,在段云离面前他是永远为段云离遮风挡雨的哥哥。

似乎只要有段云河在,段云离所有的问题和烦恼都可以解决。

但当段云离碰到的问题是和段云河有关时,他反而不敢求助段云河,也不知道怎么求助段云河。

段云河眼里划过一丝痛苦,段云离不成熟,偏执,甚至有些蛮不讲理。

但是段云离是他弟弟。

不管段云离在别人面前怎么样,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

所以他现在没办法冷静地去看待段云离的事,只是想到段云离的遭遇,他的心里就很痛苦。

段云河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打开开始喝酒。

人在痛苦的时候会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段云河也不例外。

一口一口的酒下肚,段云河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他仿佛看到了段云离在对着他笑,又仿佛看到了段云离在对着他哭。

段云河睡了过去。

陈屿一直不放心段云河,他开车到了段云河家楼下,此时已经是晚上了。

天气逐渐冷了下来,陈屿坐在车里,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他又抬起头看了看段云河的房子。

客厅的灯亮着,一直没有熄灭。

陈屿并不在意段云离的过去,他为什么死,谁害死了他,陈屿都不太关心。

他只是担心段云河会因为段云离痛苦。

即便在陈屿看来,段云离并不值得被段云河在意,但是陈屿也知道,感情就是不讲道理。

有的人哪里都好,但你就是不喜欢。

有的人哪里都不好,但你就是愿意对他好。

陈屿在车里坐了一夜,段云河家的门一直没开。

之前段云河说过会去找邢亦修,但是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动静,陈屿皱了皱眉,打开车门下了车。

陈屿敲了敲房门,没有人回应,他表情一变,担心段云河出了什么意外。

于是他从车上找了工具,把段云河家的门给开了。

推门进去,陈屿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段云河,还有地上的酒瓶。

陈屿走过去推了推段云河,“云河。”

段云河睁开眼,眼眸里有一瞬间的迷离,“陈屿?”

“你怎么来了?”

陈屿说:“我来看你,敲了门你没有回应,我进来看看。”

段云河坐了起来,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间睡的了,大概凌晨四五点吧,现在脑子一抽一抽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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