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承少爷说的那样,用那柄朴刀去狩猎,杀熊又杀虎。
怎么可能不沾染上煞气呢?
但是独臂老仆却没有在承少爷的身上感受到煞气。
只是之前承少爷随口承认下来的事情实在太过于荒唐和惊人了,他竟然一时间漏了煞气这一茬。
如今看见徐承跪在祠堂里,才总算想了起来。
曹哲思面色深沉,稍作犹豫后还是微微低着头走进了徐氏祠堂,出声阻止了徐大夫人用柳条蘸水抽向承少爷的动作。
只不过,这说是抽可能都有点言重了。
扫过,或者抚过,更为贴切。
“大夫人,暂且停一下,老奴忽然想起一事,需要承少爷配合一下,验明实情。”
徐大夫人自是乐意收起柳条:“曹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这逆子,你不要客气,尽管用他就是了,也算是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为了找回那柄朴刀出一份力。”
这就已经变着法在给徐承找立功的机会了。
曹哲思听了出来,却不在乎大夫人这点心思,他只是说道:“如果结果和老奴现在判断的一样,或许我们都误会了承少爷,镇国公那柄朴刀遗失或许确实与承少爷无关。”
徐承本来跪在祠堂里,像个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了,兴致缺缺满脸失落,倒不是柳条蘸水在背上轻飘飘地扫一下能有多痛。
只是他明明把那柄刀原模原样地放回了祠堂里面。
始终不觉得是自己把那柄刀搞丢了。
如今却要在这里被娘亲打骂。
内心觉得很委屈。
眼下听到曹伯这么一说,徐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忙说道:“曹伯你说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我一定做到!只要能让你和娘亲相信我,我真没有把那柄刀弄丢就行!”
独臂老仆看着一扫低落兴致勃勃的承少爷,沉声说道:“老奴要试试能不能从承少爷体内抽出煞气,如果抽不出来,便能证明承少爷您确实清清白白,是老奴误会了您。”
“那还等什么?需要我躺着还是站着?我一定老实,快来抽我!”
“承少爷莫急,且听老奴说完,这抽取煞气的过程会极其痛苦,您只能咬牙忍着,可以大喊大叫但不要昏迷过去,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