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朴刀遗失的事情到此,似乎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虽然暂无收获,但总比之前一筹莫展毫无线索要好。
徐承虽然是被人做局坑了,但毕竟是犯下大错。
如果不是他把镇国公的朴刀带出了镇国公府,想要在戒备森严的祠堂里调包那柄朴刀不说是难于登天,但也绝非是等闲之辈能做到。
“……跪下!”
“娘,我、我跪,我跪!你拿着柳条做什么?我……我做错什么了?”
“让你跪下就跪下,这次打你是让你记得自己犯了错,在徐府列祖列宗们的面前好好自省……”
徐大夫人把徐承带到了祠堂。
曹哲思在祠堂门外静静看着这对母子没有说话,只不过是罚跪而已,至于徐大夫人手上的柳条蘸水在承少爷的背上抽的那几下,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皮肉之苦都算不上,形式意义远大于实际。
更多的不过是徐大夫人为了表明她已经罚过了承少爷。
这倒未必徐大夫人是要彰显出她作为徐府主母,老爷不在时主持着府内一应事宜,会有多么的赏罚分明。
毕竟这分不分明,里里外外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嘴上不说,心里还能没数吗?
只是承少爷这次犯的错确实有些严重,已经到了不得不罚的地步。
毕竟镇国公的那柄朴刀关系重大,老爷凯旋归来说不定也会过问,如今徐大夫人先罚了承少爷,也好给老爷一个说法。
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等着老爷回来过问后再处置。
不过这家事家法里的弯弯绕绕,却不是独臂老仆此时在意的事情,他想来想去总觉得漏了哪一环,心里头有些不踏实,却琢磨不出根脚。
眼下看着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受罚的承少爷,感受着那柄朴刀残留在祠堂里还未散尽的煞气……
曹哲思瞳孔骤然一缩。
对!
煞气!
那柄朴刀煞气极重,供奉在祠堂里时,就算在祠堂里待久了多少都会沾染上一点,如果与其接触,更是难以避免被煞气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