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自己一个小小的喜好,皇后竟特意打听了来,为自己布置下这番惊喜。心中有了这般安慰,又多少吃了几口刘尚宫端来的银耳莲子羹,刚才腹中因饿和紧张而来的疼痛不知不觉却消散不见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隔着喜帕,就听寝宫的门被旷的一声大力推开来,只听屋里一阵细碎的脚步迎到门口,从刘尚宫和房内宫女称呼中可以得知,是太子殿下回了寝宫。
温若琳心中一紧,心跳顿时加速,仿佛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便是不看,她也知自己的脸如今必是红霞涌上。
“你们都退下吧!”枫踉踉跄跄的走进房里,冲着屋里人吩咐一声,身上透出浓浓的酒气。
刘尚宫有些迟疑:“太子殿下,接下来应是挑喜帕喝合卺酒,仪式还未完结,不如奴婢服侍殿下……”
“出去!”枫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语气冷而坚决。
“是”刘尚宫无奈的看了太子一眼,又担心的看了一眼端坐在喜床上的太子妃,心里埋怨外面的人不知是怎么看顾的,新婚之夜竟是让太子殿下喝了这许多酒。
说来也怪,太子平日并不好酒,今日却喝的出奇的多。她冲着屋里的宫女招了招手,带着一干人等倒退身子出了寝宫。
如今屋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温若琳虽然看不到,但是听也能听明白,隔着喜帕也闻到浓重的酒味,手心中忍不住冒出些许冷汗。
“时至今日,太子妃你可满意?呵呵,是本太子说错了话,不光是你,只怕今日更为满意的是你的祖父和你整个温氏一族吧?”枫待众人都出去后,刚才还有些朦胧的醉眼突然睁开来,全然不似刚才沉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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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近喜床旁,隔着喜帕冲着温若琳一番冷嘲热讽。这话不是枫第一次说起,当初择选那日,他在她身边也这样侮辱过她。
温若琳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今日两人行那繁复的婚礼仪式时,隔得近了,也没听他说过一句风凉话,她还当他早已回心转意,没想到自己最怕的终究还是又来了。
“殿下,是您误会臣妾了。”喜帕里,她的泪水悄然滴落,声音难掩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