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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打掉之后她回了缅甸,和我断了一切来往和联系。”
“她走后我低迷了几天,将庭院尘封了起来,从京市回了新加坡边修学业边打理家里生意,很少回来。”
听到这黎姿曼抿了抿嘴,朱唇微启:“那幅飞鹤画是她画的对吗?”
“对…”
黎姿曼继续问:“信诚基金是在七年前创立的,你十九岁?”
“十八,你二十六岁,我今年二十五岁,你比我大…”
黎姿曼也是二十五周岁,只不过黄颖和孟鹤煜说黎姿曼比他只大一岁,户口上是黎盈随便给她上的岁数,孟鹤煜没怀疑,认为黎姿曼是二十六岁。
对此,现在的黎姿曼承认了:“好吧…”
“曼曼,不爱你的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这个道理我也是后来飒塔走后才悟出来的。”
“你问得为什么都没有准确答案,只有一个最标准的答案,那就是他不爱你做什么对他而言都不过分。”
“但痛苦不该是咱们付出爱的人来承受的,这无异于在折磨自己,所以你不要再痛苦了,不要再压抑自己了,我心疼你…”
“你难过也好,开心也好,你都要和我说,我会开解你,会照顾你,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有妈有爸,不止是黎姨…”
闻言 黎姿曼反应过来,她在黎盈床边说的话,孟鹤煜都听见了,她身子一僵,要侧过身子来。
“别动,你不要转过来,别看我现在的样子,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只想你的未来将我和妈还有爸规划进去,咱们是血亲,血浓于水的亲情打都打不散。”
“我是你的靠山,是你的哥哥,你不要再故作坚强了,想流泪靠在我肩上流就好了啊,我肩膀宽足以为你遮风挡雨。”
“我心疼你,从看见你第一眼就很心疼你,你别动,就让我这么抱着好不好,抱抱我的好妹妹…”
她身后的男人紧闭双眼,泪水涌出微微湿润了眼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颤抖着的嗓音压抑他有些纠结的情绪。
但是话说出来了,心情就舒畅多了,不然也不能心情郁闷到大半夜睡不着觉刷新闻看见马尔伦夫身死的新闻消息。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活太久了,但还是惊讶,死的太快了,超出了他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