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说不出来话,只能靠哭泣发泄心中郁结和悔恨,她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用力的咬紧了下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
她越压抑着自己,孟鹤煜的心就越痛。
“曼曼,哭出来,在我面前别压抑着自己,像那次一样,哭喊出来…”
他知道她内心是极其柔软的。
“我错了,我不该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哥…是我害死了这个人,是我…”
黎姿曼哭喊出她内心的痛苦,间接性背负一条沉痛的人命,使她压抑了一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通通释放出来。
她哭着,喊着,嘴唇咬出来鲜血,神志越来越不清醒,喊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平静。
“我爱了你三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夜夜抱着我说爱我…”
“刘琪甜我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帮着苏新皓害我妈,为什么,就为了钱,我挣了三年的钱你们全骗走了还不算完嘛…”
“苏新皓,我恨你,我恨你骗我,恨你害我妈,我恨你…”
庭院内回荡一个女人痛苦的哭喊声足足半刻钟,渐渐的声音小了,没了,只剩微弱的抽泣声从房间传来。
她发泄出来就好了,孟鹤煜从始至终抱着她,安静的听她哭喊,待她冷静下来,小声的呜咽时,帮她撩开嘴角的头发。
慢慢放她躺下,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蜷缩着,感受到身后平整的床铺有凹陷,他也躺下了,深呼吸一口之后伸出胳膊紧紧抱住娇小柔软的她。
宽阔的胸膛贴着蝴蝶脊背,隔着被子传来阵阵滚烫的感觉,她发着烧,他动了情。
可他认为自己是在安慰妹妹,没有别的心思。
“曼曼,哥给你说一段我的情感故事好不好…”他声音很小,在耳边似是在商量,等她回答。
“好…”她答应了要听故事,胸前抽抽搭搭的起伏了两下。
孟鹤煜阖上双目回忆往事,如果不是为了安慰黎姿曼,他万般是不愿意触及到心底那份年少的懵懂。
他微微叹口气,缓缓道出曾经:“她叫飒塔,缅甸人,我的初恋,爱上她花了我半年时间,忘记她花了我六年时间…”
“我们在新加坡上学,她追了我半年,我答应和她交往,并且为了她休学来到京市创业打拼出信诚基金。”
“她陪着我,就在这所庭院里,我们一起生活了一年,她怀孕了,我很开心,我说要娶她。”
“她却说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将孩子打掉之后和我分手,我很心痛,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