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乡。
面对张浪的“无理要求”,陈守仁冷声道:“师父在时,叫你一声师叔实属无奈,如今师父又不...我他娘@%%¥!”
儒圣公一脉不带脏字脏话。
当然,说得很小声。
因为张浪手中多了一块世上少有的令牌。
明幽令!
见明幽令如见儒圣公。
陈守仁看到之后,就算是骂脏话也不敢让张浪听清楚。
张浪笑盈盈道:“乖师侄,我老哥虽然不在,可是他这块信物你应该是认识的,所以,还是乖乖来喊一声师叔吧。”
陈守仁:......
紧要关头,他竟然忘了师父竟然将明幽令给张浪了!
本来他是想趁着张浪情绪崩溃的时候赶张浪走的,谁曾想,张浪不仅没有崩溃,情绪还很正常稳定。
反倒是自己经历了刚才所见所闻后,险些破防。
现在张浪手中又持有明幽令,这场谈话,还没开始,自己竟然就落了彻底的下风。
这他娘的还怎么谈?
陈守仁沉默,张浪也不着急,晃着手中的明幽令玩味地打量着陈守仁。
“嘶......”
陈守仁轻吸了口气,将折扇插进腰带中,快步到了张浪跟前,双手一拱,朝张浪扎扎实实行了个晚辈礼:
“师叔好!”
张浪笑得脸上都快开花了:“乖师侄,见到你之前我是不好的,但是见到你行此大礼,我感觉很好,非常好。”
说完还站起来,轻轻摸了摸陈守仁的脑门。
这摩顶的动作,是长辈对晚辈做的亲密动作,三十多岁的陈守仁竟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摩顶,心中的膈应不言而明。
张浪收回手笑道:“乖师侄,你特意来找我,是为了接我出去的吧?那走吧。”
陈守仁被张浪一句话堵得险些一口气没有回起来。
现在这个谈话局面,他也不能说不是,也不能说是。
明幽令有什么用,他比张浪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