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想越是酸楚。
这时候乌木棋悄悄走来拉了拉杜思珩的袖口,杜思珩抬头同那木汗说,“哥哥,我去和朋友说说话。”
经那木汗点头,杜思珩跟着乌木棋到了一旁,“木棋,怎么了?”
乌木棋从羞涩得从怀里掏出手帕,“思珩,你快给我看看,还会不会像水鸭子?”
杜思珩夸赞,“木棋,两年进步很大!准没错的戏水鸳鸯。只是,你再不送出去,鸿格尔哥哥就要被别人抢走了,我听说,哈尔亚楠额吉准备给鸿格尔哥哥说亲了。”
“啊?那思珩,你帮我送出去吧,我不行,我害怕被当场拒绝,要丢脸死了。”乌木棋还没行动就想到被拒的场景,捂住脸。
“自己送才行,我送就没有诚意了。”
“不过,可以找个隐秘的地方送出去,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即使被拒,你也不会太尴尬。”
杜思珩直戳她心窝,她就是需要刺激一下才会动一下,毕竟这事也拖了两年,再不行动,就没有机会,爱是需要自己追求的。
“好吧,那我去那儿人少的地方等鸿格尔哥过来,可是他怎么会去那儿呢?”
乌木棋一说到表白的事,人就犯糊涂。
杜思珩笑眯眯,“我让黄宝哥叫他过去呗,你就去那儿好好等着,想想说辞吧!”
乌木棋一羞跑了过去,杜思珩一笑,去给她安排。
一无所知的黄宝哥迷迷糊糊地把鸿格尔哥叫过去,倒回来问杜思珩,“这是要做什么?”
“向后转,看好戏。”杜思珩不解释,让他自己看。
他们寻得位置好,直接在毡房侧边,是鸿格尔和乌木棋视野的盲区。
黄宝哥目瞪口呆,因为他看见乌木棋将手里的手帕递给鸿格尔哥,鸿格尔哥还接过她的手帕,将她拉进了怀里。
合着他成了别人告白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