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面色又是一绯,稍显羞赧道,“于鸣儿,清流自是较之自身更为看重。”
又是闲话了几句,上官清流便由人领着至了苏吾启如今所居的院子,虽是同住了侯德等一众幼童,却实难令其有何不适,终是世家及门派之人并无于此,将无人其视为细作怀有疑心之嫌尽展无遗,终是一众幼童年岁太幼,苏吾启便成了其等叔伯长辈,闲暇便教习他等读书识字,更可与侯德等几位稍大些的孩童相授武功剑法,彼此相处倒是难得自在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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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兄,”上官清流与闻止静进院门时,便是见得苏吾启竟是被一众孩童环着嬉闹,那舒心画面甚是惹人艳羡。
苏吾启听得上官清流含笑之声,抬首便见得他正笑意满面望着自身,忙快步近前,顾不得将仍于怀中抱着的幼童放下。“清流贤弟!”至了当面方似顿悟,却是那孩童牢牢抓着他衣衫不愿离去。
“哈哈,苏兄仅至了区区两日,竟是这般得稚子偏好,不若小弟烦劳长者为兄寻门亲事就此安家育子吧,哈哈。”上官清流之语引得周遭人等皆是大笑不止。
侯德本是于房内练字,听得喧闹方出门,见院中立着一位英姿不凡、气宇轩昂公子,不知乃是何人,忙近前施礼,“公子见谅,幼弟顽劣搅扰苏世叔了,”说着便是将苏吾启怀中孩童哄到自己怀里,又颔首致意后方领了一众义弟而去。
上官清流多看了那尚且瘦弱的少年背影数眼,心内不知何故生出了欲要探询之意。
“清流贤弟莫要打趣愚兄了,快,房中坐。”
上官清流随着苏吾启进了门,方见其卧房之内甚是清雅,书案笔墨、竹简茶盏一应俱全,更是炭盆极大,故而甚是温暖如春。
苏吾启为上官清流斟了盏茶,甚为拘谨不安道,“得了贤弟相托,此宅中众人与愚兄甚好,不仅各类用具一应俱全,更是朝、飨两餐皆为上佳,傅先生又是精心医治,愚兄,甚觉愧疚,并不得与其等有何助益。而此院中一众孩童皆是年岁极幼,并不得有人暗自窥探,愚兄心知肚明乃是他等并无相疑之心,且是孩童于愚兄相处甚佳,愚兄这逾三十载皆不曾有过如此惬意舒心时日!愚兄,愚兄实不知如何以报贤弟恩情!”说着双目泛红,望向上官清流满是感激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