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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姑娘久居大漠又是无心朝政,自是不知的。那卫皇后出身本不耀目,却是因得一朝高位福泽满门,长平烈候为其同母胞弟便更是如此。却是,哎,当今误听谗言,查证先太子以巫蛊之术存了谋逆之心,故而殃及万众啊。”靳伯不禁叹息,频频摇头。“此事当时因得龙颜震怒便是无人胆敢进言,无辜又岂是几户尔。因得此事与少主家族遭遇相近,故而待有传闻至了边关,少主便是暗中遣人详加探查,因此方知始末。”
我似是明了了,仅是甚为惊疑,“长兄称当今皇帝极为重才,怎会这般糊涂?”
“嘘!”靳伯险些径直上手掩住我唇齿,压低声量道,“姑娘需得谨言慎行!”
梁青一笑,“鸣儿,你这性子有时竟是连穆隐皆不如。”
“呃,”我似是寻出失言之因,捂了捂嘴,愧色满面,“靳伯见谅,莫鸣冒失了。”
靳伯长叹一声,“终是巫蛊害人啊。也不知乃是何人之能,竟是这般可令得天子遭了蛊惑,哎,索性现下已是尚且算得清明了,却,那先太子、卫皇后及长平烈候满门再无生还之机啊,哎。”靳伯长叹一声,甚显怜惜之请。
我一转念,“巫蛊。靳伯可知这巫蛊之术?”
“自古便有此邪魅之法,仅是所传甚为隐秘,故而更显玄妙。”
梁青却是听出不同,“鸣儿,你可是思及了什么?”
“真会如此巧合?”我低声呢喃,旋即转向靳伯,“不知靳伯与长兄可有暗中探查,这巫蛊之术乃是如何秘传的?”
因得我匆匆回转,便是令得靳伯无暇相询我因何这般关切长平烈候之事,恰是因此错过了他方生出的疑虑,却是为日后是非埋下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