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原谅你吧,我重新把衣裳捞出来。”沈江姩说。
宋煜走过来,“我来吧,你看下还有别的要收拾的吗。只住一夜,不用拿太多东西。换洗衣裳,水壶,带点应急药。你爱吃的零嘴你拿些。”
沈江姩把包袱搁下,她就去把他说的水壶、应急药、零嘴、水果这些拿了些,放在桌上。
宋煜从她包袱里把她换洗贴身衣物拿了一身出来,又拿一套衣裙,她常穿的靛青色那套,他去衣柜那里收拾他自己的换洗衣物,就见沈江姩蹲在衣柜底下,从下方储物格内往外捞被套、床单、枕头罩,枕头罩还捞了两条。
“你干什么?”宋煜不解。
“拿床单啊。”
“住客栈啊。”宋煜提醒,“不是露营。”
“我知道。”
“你住客栈拿床单、被罩啊?”宋煜很有些费解的盯着她,“客栈没有?”
“客栈的不知多少人用过,脏啊。”沈江姩将床单被罩叠好,拿了宋煜的一个深灰色包袱,将被罩床单和枕头罩塞进去,然后看着他,“换洗衣服也装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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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边装衣服边看她,“不如你背着床去吧?叫谢锦带些人把东宫搬过去?”
沈江姩挠挠头,“那倒不用的。”
收拾好,差不多辰时,抵达灵翠山脚下时又过去一个半时辰,马车颠簸的人昏昏欲睡。
宋煜大概这一个多月因为辽东赈灾的操劳过度没怎么睡好,一路上枕在她腿上睡了一路,到地方,他们将马车拴在山下泊马车的驿站,东西也搁在车上,宋煜将水壶挂在他脖子上,肩膀上用一个黑色的包包背着一些沈江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