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远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为什么?”
月笙瞥了他一眼:“等我弄清楚这是谁搞的,当然会去算账。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时修远心脏跳得很快,他忽然意识到了月笙所做的一切。
原来,真的不是她选择了时崇。
她的选择,一直都是他。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烫。
他忽然也想在月笙的后颈咬一口,虽然不能标记,可是会让他觉得,她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对不起。”他嗓音沙哑,带着微微的哽咽,还有更多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很快,时修远又想到了什么,声音更轻了:
“你现在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代价?”
月笙勾唇一笑:“当然有。”
时修远:“什么?”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月笙起了坏心思,眨眨眼:“不告诉你。”
这算是惩罚。
时修远浑身一僵,随后将月笙抱的更紧。
她不说,那他就不问。
每天自虐一样凌迟自己一遍,却又在她的信息素里沉沦——
这种感觉,该是多么的美妙。
*
三小时之后,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响。
这扇门终于要被破开了。
而月笙也终于跳下床,拉着时修远一起洗了个澡。
时修远瘦了很多,但是骨相依旧那般完美。
在月笙的复杂的眼神下,他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却又很快挺直了脊背,将自己展现在月笙的面前。
“月笙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他声音轻下来,低沉沙哑,是刻意的示弱和愿意被伤害的柔软。
当终于打破自己的壁垒的时候,从来都只想当掌控者的omega非常自然地转变了身份。
即便他比小姑娘高上许多,即便他和小姑娘站在一起的时候,依旧是保护者的姿态。
但他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的全身心交付。
月笙换上自己的裙子,看上去又变成了一个乖巧的漂亮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