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第一次永久标记的时候那般浅尝辄止。
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坠落,溺水。
被推着飞上云端,又摔入厚厚的云层里,在接近窒息的边缘感受着身体每一寸快感的炸裂。
整个空气都变得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血液。
或许都有,融合在一起,又混在茶香和烈酒里,酝酿出能溺死人的醉意。
时修远在失控的沉醉中,抱住她的珍宝,朦朦胧胧想到。
或许,在他被迫成为omega还在挣扎的时候,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天。
*
监控一片黑暗,外面的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在对方的脸上都看到了惊恐。
时修远被那样束缚着,又打了大剂量的镇定剂,怎么可能做到将整个房间的监控全部毁掉?
无人在意刚刚那个被带进来的小姑娘。
他们聚集人员来到了房间门前,看到门口倒着的几个人,面色更加难看。
为首的人拿起房卡企图打开房门,其余的人拿枪对准了大门,精神极度紧张。
然而,房卡没有半点作用。
大门紧闭,拒绝着所有人。
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座特质的监狱,连门都是特质的,若是要强行打开,大概还需要很久的时间。
房间内,月笙咬了一口时修远渗着鲜血的嘴唇,娇声道:
“外面有人敲门耶。”
时修远嗓音沙哑:“不管。”
镇定剂的药效褪去,发情期带来的意识模糊也逐渐消失,他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比他认知内的所有美丽的事物都要美上千百倍。
可是唯有那双眼睛,是他熟悉的,沉迷的。
这一刻,无数难以理解的事件都汇聚成了一个解释——
因为是月笙。
是月笙,所以死而复生,所以遵守约定,真的让他等到了。
月笙满足地舔着嘴角的血腥味,深深吸了一口香浓的气息。慵懒道:
“当初不让时崇死,当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因为时崇死了,我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