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烂糊糊的‘那个东西’只放了一会儿,就开始长蛆了。」”
不可以碰他,要把他一直放在这里……直到生蛆。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这样?
手死死地掐着水槽边缘,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刺眼的白色,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大理石的缝隙中,仿佛要将这份痛苦全部倾泻而出。
Yvette甚至都不敢去看地上的那个孩子,她看向静形薙刀,眼中满是悲戚:“静静,你帮我把那根……铁管处理一下。”
无论是出于私心对生子的包庇,还是出于对保证历史按照正确轨迹进行的责任感,都不能让生子做的事情暴露出去。
说完,她颤抖着手轻轻拍了拍石切丸扶着自己的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生子跑出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生子刚生产完,整个人的状态说得上是差到极致,再加上……所以必定跑不远。
果然,Yvette没追多久就发现了生子的踪迹。她的视线穿透稀疏的枝叶,定格在了那个蜷缩在灌木丛阴影中的人影上。
生子的目光空洞无神,没有焦距,仿佛所有的色彩与情感都已从她的世界里褪去,只留下一片无尽的灰白。她不哭不闹,甚至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就像一尊被时间遗忘的雕塑,静静地诉说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助。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生子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Yvette。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惶之色,她双手本能地撑住地面,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却有些力不从心,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Yvette抱了个满怀。
在看到生子的那一刻,Yvette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情绪如同洪水一样无法遏制住地涌了出来,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猛地抱住了生子,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