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皇看不透。
而且涉及到了宰相、辽王,弄不好就会捅破天大的篓子。
在北伐之前,能不动。
最好就不要妄动。
一个不好,坏的是大庆的根基。
秦标听到庆皇的话后,也明白了父皇的意思。
“儿臣以为,胡相一心只为权势,为了权利,此人无所不用其极。”
“当年跟老六走的近,定是因为看重辽地官员能力,从而协助他登上相位。”
“如今他已权利在握,身后万千官员拥簇。”
“最他最大的阻碍,反而就是藩王。”
秦标十分清楚父皇设下的体系。
历朝历代中。
宰相的权力都是极大的,甚至能做到独揽朝纲,废立太子,甚至是皇帝的事儿。
然而在大庆。
宰相被一削再削。
权力被缩小了很多。
最可怕的是,他们想要增强自己的权势,往往会将目标,对准藩王。
老六就是藩王。
也许胡庸不会对老六动手。
但他无论对老二,还是对老三下手。
只要被老六得知后,与胡庸的关系,断然不可能好了。
奈何胡庸此时过于谨慎,做事儿稳如老狗,看起来啥问题都没有。
除了贪恋权势外。
也没啥了。
可试问天下百官,有几个人能做到不贪恋权势的,不想坐到相位上的?
“若与老六无关,那自然最好。”
庆皇叹息了一声。
“朕也觉得跟老六的关系可能不大,但这事儿,终究得老大你去解决。”
庆皇说到此处,脸上有些苦涩。
为了老大未来稳定的去继承皇位。
庆皇觉得有很多地方。
似乎都委屈了老六。
但这又是他不得不做的事儿。
唯有嫡长子继承皇位,如此代代相传。
皇朝才能保证不会出现太多的动荡。
百姓才会过上好的日子。
兴许老秦家就能像汉时一样,拥有四百年的江山。
甚至。
超过四百年。
秦标低头。
“儿臣能懂父皇苦心。”
“只是儿臣的身体……”
秦标脸上的苦涩更浓。
庆皇神色一正。
“不要总是乱想些有的没的。”
“有这么多太医在,你的身体绝不会出事儿。”
“朕当年有几次也差点觉得要死了,可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