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成群整装待发的骑士,沿着辅助士兵铺垫的通道和填埋的护城河;蹬踏着被大炮轰击出来的坑坑洼洼墙体,一鼓作气腾跃上了残缺不全的城墙;像是重锤一般的前赴后继震击在守军人群中。
将他们像是风中落叶和霜冻枯草一般,从城墙上左冲右突的不断扫落;掀翻下来。直到遇到迎战的敌方骑士,才减缓攻势或是暂时陷入纠缠。但是更多的王国披甲士兵,已经沿着突破口涌上城墙。
不久之后,被用土石填塞的城门,就自内而外的被轰然掀开,露出甬道内堆积在王国骑士脚下的一地尸体。紧接着,布置在城墙上和城区内部的,地方武装军旗和骑士团旗,就接二连三的被斩倒。
最终,又变成了城市的另一侧,轰然打开的城门口,争相逃窜而出的大群败兵;然而他们还没有冲进原野多久,就陷入连片的预置陷阱和搭盖遮掩物的壕沟中;嘶声惨叫着被更多的败军踩踏过去。
然后,从藏身处争相冒出来的火枪手和突击兵,像是暴风骤雨一般的肆虐在这些溃军当中;以小队为战斗团组,将其冲杀、分割和撕碎成更多的碎片;最后上场是小跑热身的骑兵,确保无人逃脱。
最终,一批又一批被俘获的敌军将校,被押解到了沦陷的市政广场面前;在宣读了相应的身份和罪行之后,一个又一个具备贵族或是其他显赫身份的头颅,被当场砍下之后,在广场中心堆积起来。
唯有其中出身低微,或是爵士\/骑士以下阶层的俘虏,被暂时饶过一命;但是等待他们的,则是被押解前往王国境内后,在各处矿山、采石场、盐场和伐木场,严厉监管之下,承当繁重劳役的将来。
但也有少数人被当场宣布释放。他们往往是出身较低,或者源自贵族的私生子,却能够尽量约束部下,保持相对军纪的例子;因此被当做某种程度上,践行骑士美德的榜样,特别赐予自由和名誉。
不但准许他们在宣誓,不再主动对抗王国之后,携带武器和财物离开,并且还能够指名带走一些,战场侥幸存活下来的部下。当然了,王国释放他们也不是为了做好事,而是让他们回去搅乱地方。
因为,反抗军的战败加上事后的处决,足以让好些个地方贵族,出现家门延续的断代;比如当家家主和男性继承人的缺失。他们大多数人回去之后,不可避免会陷入到,争夺家族产业的纷争当中。
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不由他们不得不品尝。就算其中某些人,不想参合或是为之争夺;但是作为被单独释放回来的私生子,或是庶出的子弟,也不可避免会受到猜疑和嫌弃;乃至被针对和排挤。
这时候,他们带回来的武器和部下,就自然而然成为了,用以自保的手段和凭仗。然后一旦争执起来,不要说继续组织武装,召集民众来对抗王***;就连保持地方的安定和平稳,都很难做到了。
而在其他的地方,王***又会以少量的兵力,围住一座相对坚固的城堡;然后,设防放过求援的信使,吸引周围的反抗军前来救援。最终,又在聚集起来的援军面前,放弃围攻城堡的营地及物资。
然后,这些杂七杂八的地方武装,很容易就会陷入到,争抢营地物资的混乱当中;甚至连城堡内的守卫也不能例外。但这时,游曳在战场外的机动部队,数团骠骑兵。龙骑兵和骑士大队掩杀而至。
几乎几个照面和不同批次的突击、驰射,就冲散、分割、击溃了这些杂乱的地方武装。然后,撤走的围攻部队也去而复还,在反方向完成了对溃乱之敌的包抄。往往只需排射数轮就能逼降一大片。
或又是在围困阿基坦行省之一,朗德省城蒙德马桑市的战斗中;由海军上校拉费尔率领,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