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五年一期的那些番邦小国的使臣,远洲外域的诸侯,通常会选在此处为私下宴乐,同乡待客的所在,”
这时候,江畋突然咦了一声,主动开声问道:
“那处又是什么状况?”
随着隐隐的喧闹声,却是在入镜的池泊对面,一座灯火通明的楼台上;居然纷纷有人在一片惊呼和叫嚣声中,相继从二楼、三楼的位置一跃而下。
“原来是他们啊!”
然而,可达鸭看了眼之后却是不以为然道:
“这些多是同心会的那些武疯子,整天就只晓得到处找人斗剑教技;在京华大社下属数十家会社,大小上百的武家行馆中,也算是一时的翘楚。”
“此番估计又是在宴会上,与别家的馆社起了争端和冲突。不过,眼下距离天下武道会和大竞技会,都还早着呢;没有那些外州别域来的好手,可以别苗头,怕是闹将不起来。”
“再加当下是在本园都知柳娘子的地头上,估计他们最多也是派个人出来,当众决以胜负,以为娱宴众人而已。”
就在说话之间,这些跳楼而下的众人,已然当场分成了三个泾渭分明的群体。而后各自走出一人,开口报了字号,就拔刀持剑以对,叮叮当当地格击混斗了起来。
虽然隔着老远,既听不清楚他们的声音,也看不见具体的相貌;但是在兔起鹘落的错身飞舞、刀剑烁烁交击往来之间,也自然也有一种赏心悦目的节奏和协调性的韵律感。
因此在片刻之后,就有人呈送上来了一份帖子,写着三个名字和简明的来历介绍,却是问是否要在相应斗剑的人选身上押注;显然园内的经营者及其下属,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江畋当然是不可置否。然而可达鸭却是轻车熟路的,在一个名字上画圈又添了两笔,然后对着他笑道:
“虽然只是上不得台面的莞尔小技,先生倒也不妨试一试。”
“反正也不在乎输赢,只是闲趣时取个乐子而已。”
然而,他的话音才落,还没有等江畋作出决定,突然间庭院中就异变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