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声音声嘶力竭,尔琴也不遑多让。
方宇困惑道:
“不是一个字一两黄金吗?”
“叔,一两是底价,每首诗都不同!”
白芷不知道方宇对着玉牌在念叨个什么东西,但六百五十两听得很真切:
“呵呵,还不到达官显贵平日请我看问诊一次的花费。
金银俗物不如灵石,灵石上佳也不过五行灵石,你却还拘泥在俗物上。”
你在嘚瑟什么东西,再厉害还不是被我按在日照府,二十五两黄金给青州百姓看一天的病。
方宇心里吐槽完,就发现吕景天就站在门口。
“吕景天,人傻了,给我捶捶背。”白芷使唤吕景天按摩。
后者目光有些呆滞,显然是被白素素迷得神魂颠倒了。
方宇伸手在吕景天面前晃了晃,还没把人叫醒,玉牌再度出现传音:
“叔,又有诗了,这回无题,只有开头半句。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嘶…”方宇一口冷气顺着牙缝灌入喉咙:
“有没有人应答?”
石头还以为方宇会立马将答案说出来,看来杂班的团队也并非有极高的效率。
“叔,不用担心,这些人正挠头呢,他们为了睡花魁,也在传音外界找外援。”
“睡花魁是什么东西?”
尔琴抢过玉牌道:
“对诗的最大赢家,最后可以跟花魁过夜。”
方宇还搁这炼精化气呢,没闲心理会儿女情长:
“白芷,吕景天怎么样了?”
白芷用不少银针扎满了吕景天的头颅:
“你见过有些血气方刚的男子,在看到美女后气血上涌的表现吗?
通常体现在流鼻血,脸部胀红。
吕景天就不一样了,他是全身异化的魂师,遇到这种刺激,会像入冬的负木扁蟾。”
“监视白素素,结果被人家硬控了。”方宇幽幽道:
“吕景天,你这侍卫的人设也崩了啊,要是白芷现在遇到危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保护她。”
说着,一铲子招呼白芷。
吕景天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挡住铲子:
“抱歉,是我失态了。”
白芷见状,挥了挥手,所有吕景天头上的银针飞回了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