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条耐心解释：

“早在你吞十几颗灵石杀九贼时，用的其实就是猩红风暴。

就像白素素打牧王时，明明还不会控水，却能用血液凝出血鞭一个道理。”

方宇自然知道本条并非答非所问：

“也就是说有魂牌的人，很早就会显现端倪的意思，那梦感和变数其实早在我身上发生了？”

琢磨一下明白了梦感：

“难怪我每次进纯白空间，依旧能观察到外界，原来这玩意儿叫梦感，那变数作何解释啊？”

本条摇头：

“目前找不出案例来，但我蜕变后，魂牌不就多了‘变数’这个后缀。

有了这个后缀，不就多了选项的功能。

红尘巨蟒好歹是神，撩拨一下凡尘的因果应该可以做到。”

“这个解释有点东西。”

“嗯，赵启林和吴刚龙就不解释了吧，我当初吃过他们的魂灵或者元神。”

方宇微微颔首，已经选择好了一，二，五。

弃掉了赵启林和吴刚龙的魂灵。

这两个效果不错，但本条出体后的依仗是隐身，不论是出体带风还是披上厚皮，都会被人发现。

当然，要不是只能五选三，方宇也不会排斥这两个能力。

“既然我吞他人的魂灵，能得到相应的选项，那李家兄弟的有巨大飞跃啊。”

不是嫌弃柳青禹的黑蛇，而是黑蛇喂人嘴里的前置步骤太多，不如李家兄弟的干脆生猛。

“难说，吞了也不一定会出什么好选项。”本条持保留意见。

方宇觉得也是，自带的选项够用了，吞他人的还会污染选项池子。

此时，外界传来一个声音，方宇立刻回归现实，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