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启程了。”白皮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声,秦浅望向赵云泽,轻声道:“我走了。”她往马车方向走,白皮扶着她上马车。
赵云泽忍不住关心着:“小心行事。”
秦浅坐在马车内,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将头收回马车内,路途遥远,她也倍感压力。
之后,白皮带着暗卫一路跟着马车行走,后面跟着的是铁骑,是悬镜司内的护卫,身手不凡,但秦浅怀疑是王维安插过来的人,对此她不得不更加小心行事。
车队驶出了城门,向着秦国的方向前进。一路上,秦浅心情复杂,她不断回忆着与赵云泽相处的这些时日。
等他们离开后,赵云泽依旧站在原地,目送着秦浅离开的背影,他的内心有过挣扎,可很快便平息好烦躁的内心。他知道,作为赵国的皇子,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让个人情感影响到国家大事。
此时,蒙面黑衣人从暗处出来,一脸恭敬的行礼,然后他单膝跪在地上,禀告道:“殿下,长公主那边有动静。”
赵云泽听后,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什么动静?”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警惕和关切。
黑衣人回答道:“据探子回报,长公主最近频繁出入皇宫,似乎在暗中策划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开口的。
赵云泽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他知道,长公主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如今又频繁出入皇宫,必定是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然而,他也明白,作为赵国的皇子,他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
于是,赵云泽深吸一口气,命令道:“继续监视长公主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黑衣人听后,立刻领命而去。赵云泽则继续站在原处,望着远方的天空,眼里藏着心事,长公主可是巴不得秦浅死,他必须的想办法拖住他们。
刚离开赵国边缘,一般情况下,那些暗中的狗,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现在是高度紧张的时候。秦浅度过了十天枯燥的回国路程,每日每夜都坐在马车内,她属实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