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画面,还留着能有什么用处呢?作为属下只有服从命令,他指着桌子上的汤药,提醒道:“药得趁热喝,属下先去办事了。”
赵云泽的目光瞥向手底下的药,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喝了,苦涩的药含在口中他甚至都没感受到一丝苦味。这十多年受的苦比这碗中的小小药可要苦多了。
余华出去之后,赵云泽独自坐在床边上,目光幽远的盯着门外,似乎是在回味当时秦浅落荒而逃下的背影,不知不觉嘴角又浮现出一抹笑意。
随后,赵云泽的目光再度变的凌厉起来,双眼中萌生出一股算计之光来,他轻声喃喃道。“浅浅啊浅浅,你到底要逃到什么时候。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打算跟我联手。”
“是压力还不够大吗?还是说你还害怕什么?”赵云泽摸索不出来结果,但他觉得有戏,只需要暗中在推波助澜会儿,应该离他的目标不会太远了。
秦浅在外面吹风,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悦的在大马路上抱怨着:“我这是抽风了不成?紧张个寂寞啊?”
行走在道路上,回想起刚才的种种,就觉得一阵心慌的,脸上还有未褪下的红晕在,“这个赵云泽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惹得我心跳加速,现在都没缓过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公主府的,反正最近这么多事压的秦浅是真的备好心累,喘不上气来。
刚回来,迎面便撞见迎接而来的海清,她依旧满怀笑意,她甚至都没带犹豫,拿上信封就禀告着:“公主,君主来信。”
秦浅将信封拿过来打开看,又是一些问安的事情,她甚至都不想看,最后肯定是一句:“皇兄对你很是牵挂。”
秦浅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吩咐道:“你回一切安好,不用回其他的。”
海清爽快的离去,一直以来都是海清代替秦浅给秦帝回信,而每次秦浅几乎都是用敷衍的态度一笔带过,半点情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