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便闹呗,最好是让全城都知晓更好。”秦浅巴不得将这件事捅大点才好玩。反而是王艳开始坐不住,生气的大声质问:“你作弊,你还有理了。”她简直快气炸。
“说话要讲证据,好歹也是世家千金,应当都知晓,口说无凭这句话的意思吧。你们说我捣鬼,你们有证据吗?没有就是你们血口喷人,冤枉人。”秦浅巧言令色,凭借自己一副不烂三寸之舌,将王艳怼的更是气急败坏,有理也成没理。
“此事既已成定局,烦请诸位能收起自己的心中的不满。”老官员听着他们吵闹,耳朵都要炸成锅,伤脑筋之下,不断的安抚着他们,稍安勿躁,切勿任性妄为,耍小性子。
如此小事,若是传到官府上,且不说真假之论,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啊!太丢人!
“公主与郡主各说各的理,不如请一同回去,请陛下做主。”太子有意让这件事做大,便特意强调着回皇城。
秦浅莫名将视线投放至太子身上,心想这个太子不会憋着坏吧。她反而提起:“我是无所谓,就是你们有这个脸吗?世家千金大小姐,郡主,以及东宫太子,皇子,为了输赢这点事,无凭无据随口安置个罪名给秦国出使公主,这面子是不是挺响亮的。”秦浅露出看好戏的眼神来。
“公主可是怕了?”太子嬉笑之下,故意言语逼问,秦浅大胆的回视对方,她笑着说:“我怕什么,怕的是你们吧。”她嘴硬不服软。
再就是,激将法来临,她拍手称快,
反而故意浮夸之下,提倡着:“现在就去面见陛下。”她装作急切想去的样子,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演什么。
果不其然,老官员在旁极力制止着:“何必为此等小事叨扰陛下呢?陛下日理万机的,怎能用小孩过家家把戏打搅于陛下。”他显然很是不情愿,这些小事其实算不上什么,太小题大做。
“有何不可,此事已结束,我们本该回去复命。”秦浅从容的站起来,她言明立场。说她害怕,她怎能让人看扁。
老官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此事弄大,他们为此免不得也得回皇城,进宫。真是苦差事,磨人!
“公主请!”太子笑里藏刀笑着作出请的手势来。秦浅接住他的戏码,笑着回:“一起!”她也同样回了一个虚伪的笑容。
“走,回皇城。”
他们决定连夜回皇城,现在已经成水火不容的地步,就连坐在马车里面,都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杀气在。唯独只有赵云泽一直保持着淡定,纯纯的吃瓜群众。
僵硬的不行,场面十分尴尬。这么多双带有敌意的目光,还得是秦浅,堂而皇之的接受。毫无心理负担,她的这个心理素质告诉我们,只要心理素质够强大,真的能够无视任何敌意。
“公主啊!若是真有作弊,还是早些承认好些,这要是闹到陛下面前,谎言被戳穿,打脸就为时已晚。”太子好心好意出言让她想清楚点,是在提醒她,嘴硬是一回事别真的以为嘴硬就能解决任何麻烦。
秦浅怎会看不明白太子在演戏,他会这么好心。想诈她出来,她才不会上当。她果断的拒绝着:“不劳太子操心,作弊之事我已经明确表明过态度。我没有作弊。”她咬的可紧,他们几人也就是凭借着自己心中的一些猜测。压根就没找到实证能证明数据有假。
秦浅故意在旁继续说:“不知各位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耳朵不好使啊!”秦浅嬉笑着,笑容中掺着一股嘲讽感,她变着法子,指桑骂槐,目光更是匆忙扫视一圈,暗示着说的就是你们呢。
太子并未动怒,反而再度下意识的说出:“宫中局势诡谲多变,公主还是小心为妙。可别一不小心栽了跟头,掉进去了。这可不好捞,搞不好命都栽里面。”太子这话什么意思,秦浅能感觉得出来,这是在警告她,对就是警告,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她别太自以为是。
自己就是个身外之人,从小到大都待在宫外,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她确实是一窍不懂,也不愿意动。可她更讨厌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秦浅也不退缩,直接回他一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切祸福,自作自受。心中坦荡万劫不复在所不惜。”她壮行所言,挑起肆无忌惮的目光,暗中与太子笑里藏刀下的杀意交锋。
冥顽不明,太子嬉笑之下说:“公主能有此等胸怀,不愧是万里挑一,一等一的习武天才。”他以退为进,化解尴尬的氛围。
短暂的交锋之时,马车已经进了城。
迈进宫门时,太子似乎有意靠近过来,悄咪咪在他耳边说:“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公主以保全自身安全为主要。只要公主愿意,我这里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秦浅自当拒绝,她轻笑着说:“我自然是以自身安危为主,这点不必太子提醒,我也知道。但是呢,与其寄人篱下,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