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针!
一钟下去,身寒心也寒。
这是严文利的秘密武器。
严文利很少使用武器,也极少有人知道他擅长什么武器。
甚至,他是不是修行者修为境界如何都是未知数。
等到他坐稳监察院院长的位置后,那就更没有和人交手的机会了。
下面的人就能够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轮不到他这个院长亲自出手,只需要坐镇中枢遥控指挥就成了。
遇到一些厉害的人物,监察院不是还养了一批供奉吗?
小宗师夜神意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员而已。
这是二十年来头一回用针。
而且使用的对象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干女儿。
说来也是讽刺。
寒心针带着一股寒洌之气飞向严景年的脑袋,周围的空气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霜。
快!
快若闪电!
一针下去,人的身体也会瞬间变成冻雕。
严景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仿佛忘记闪躲,或者不知道如何躲避。
她的手里仍然握着那把脉冲枪。
想要用脉冲枪的子弹来挡下寒心针,这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高射炮是很难打着蚊子的。
呛!
银色的光华闪耀。
将整个房间照耀的亮如白昼。
一直默默站在严景年身后的面具男人向前一歩,拔剑出鞘,一剑斩飞了那即将钻进严景年头颅的寒心针。
铛!
寒心针扎在了墙壁之上,嗡嗡嗡作响。
严文利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脸上那张阴阳鱼面具上面,出声问道:“你是谁?”
面具男人收剑入鞘,出声说道:“吹雪,凌云霄。”
“呵”严文利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出声,说道:“难怪你突然间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竟然进了我监察院黑骑。”
他的视线转移到了严景年脸上,问道:“这一刻你们准备很长时间了吧?”
“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开始。”
“凌云霄进了黑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黑骑上上下下都被你们清洗过一遍吧?”严文利问道。
因为太过信任严景年,所以黑骑的内部调整他几乎没有干涉过。
现在,怕是黑骑上下只知道严景年,而不知道他监察院院长严文利。
严景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吹了声口哨,便有大量的黑骑抱着脉冲枪冲进了院子。
天空之上,更多的黑骑将小院给团团笼罩包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
无数光束落在小院里,小院的地板上便出现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光点。
密密麻麻,灿若繁星。
只需要首领一声令下,他们携带的各种武器就能够将这小院给夷成平地。
严文利看着院子里面的光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是感慨自己的人生,还是针对黑骑的宽松态度。
他看向严景年,已经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
“来吧,我把这条命还给你。”
严景年手里的脉冲枪瞄准严文利的胸口,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严文利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来吧,杀了我即让你解了心头之恨,也让我报了知遇之恩。”
“他希望你活着。”
“我倒是觉得死了痛快。”
——
凤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