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听到黎隼上门的消息,
林豪就决定借机探问出,他与白莲教之间关系,
他决定利用自己千杯不醉的优势,
安排第二轮“午宴”,
先用酒水麻痹黎隼的戒备心,
再舞乐迷乱了他的心智,
到时候再想办法套话。
经过大半个时辰的轮番“灌酒”,黎隼终于显出醉态,
“奴家敬大师一杯,”刚演奏完曲目的歌姬,举起酒杯,朝着黎隼敬道,
这自然是林豪授意的,
刚才每一曲演奏结束,
歌姬们都“举杯敬贵客”,
“好好好!小娘子弹的这曲《葬花吟》,婉转中带着凄凉,小僧听出了一种对命运不公的无奈,当饮当饮!”
“奴家敬知音!”歌姬眼神中闪过泪光,
她从林豪手里拿到谱子的时候,
就深深感地感受到了这曲子与自己命运的那种羁绊,
所以她都是全身心地投入排演,
试图将内心的悲苦都宣泄出来,
这么多天下来,
只有林御史和这位年轻的和尚,
读出了她的曲中意。
林豪见歌姬敬完酒,泪眼婆娑地退下,
他提起酒壶,再接再厉地“灌酒”道,
“大师佛法好精深!”
“林某佩服地五体投地,再饮!”
看着黎隼已经醉意朦胧,
林豪开始说“正事”,
“这黎轨所犯之事,乃是公然殴打我明人,已经惹得圣上大怒,”
“想要放他出来,单凭林某只怕是做不到啊。”
“林御史乃大皇帝眼前红人,哪里有您做不到的事,”黎隼咽了咽喉咙,举起酒杯做敬酒姿势,“只要林御史肯帮这个忙,小僧不才愿意为您驱使。”
说着,仰头便一口饮尽杯中酒,
林豪巴不得他多喝一点,也跟着饮了一口,
“林某哪里敢驱使大师,除非大师能透露一点有用的消息,”
“比如大师在我大明谋求什么?亦或者大师和白莲教的关系?”
黎隼闻言浑身一颤,
醉意立刻清醒了一半,
林御史是怎么知道的?
“林御史说笑了,”
“小僧就是来大明居住修行,一直奉公守法,并无任何谋求,”
“这白莲教小僧更是听都没听过。”
林豪面色一正,为黎隼满上一杯酒,幽幽地说道,
“隼大师,我大明有句俗话,‘先礼后兵’,”
“林某现在就是按此行事,”
小主,
“希望大师能接受‘礼’,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