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轲一脸歉意:“在下失礼,万请太子殿下勿怪,请殿下稍坐,在下马上回来。”
燕丹佯作不快:“庆兄何必如此见外,庆兄先去吧,我还等着和庆兄秉烛夜谈呢。”
庆轲拱手一礼,匆匆走出客堂,四处看了看,见这小院院中有一口井,连忙打水简单洗漱,心中叫苦,行礼还在堂中,衣服可如何是好。
见燕丹主仆都在客堂,一咬牙连忙脱掉衣服,简单冲洗身子,又把衣服在水桶用力搅和一番,把水拧干,内力蒸腾,身上和衣服都给烘干,连忙穿上,总算像点样子了。
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随意系在身后扎了个马尾,认真整理了一下穿着,这才大步走进堂中。
这时燕丹再看庆轲心中不由得赞了一声好,一方面是前后对比差距太大,一方面也是庆轲也确实颇有一些气势。
虽然相貌不过中人之姿,但是面容硬朗,眼神自信坚韧。
其二十上下,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又是青俊年少,江湖有名,自是有着一股气势昂扬,自信奋发的气质。
燕丹赞叹道:“庆兄,一别多年,果然风采更胜,真不愧少年英侠!”
“方才听人说庆兄来了咸阳,我还有些不信,连忙赶来,真是庆兄,哈哈,真是缘分。”
庆轲自矜一笑,谦逊道:“哪里哪里,在下方才来不及收拾仪容,在太子殿下面前失礼,实在罪过。”
燕丹哈哈一笑:“庆兄太客气了,当年庆兄出手相助之情,丹感激不尽,只是当年身困囹圄,实在有心无力,如今再见,真乃天命之缘啊,哈哈,也是上天给丹机会以报当年之恩,再续幼时之谊。”
庆轲面色一肃:“太子殿下好意在下心领,然而当年之事乃是先师之功,在下不过幼时胡闹,不敢贪功。”
燕丹深深皱眉,心情悲愤:“庆兄,尊师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可惜,当年实在无力,尊师至诚君子,实在可惜!”
庆轲也是眼眶微红,轻叹道:“师父求仁得仁,为君尽忠,做弟子的只能向其学习。”
燕丹拱手一礼,歉意道:“庆兄,是我失言引起伤心事,万请勿怪。”
庆轲连忙回礼:“殿下言重了,这些事都过去了。”
燕丹微笑:“也罢,暂且不提这些事。”
“庆兄,今日相逢,当浮一大白,我看这里还未收拾,今日不若先去我那里,咱们好好聚一聚,一定要好好喝一顿。”
“这”庆轲有些犹豫。
燕丹上前一把抓住庆轲之手,大笑道:“庆兄,大丈夫岂能婆婆妈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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