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羡心尖微动。
关于这个盐商贾公子,他倒是听说过,但一直不得见。
毕竟手握巨大财富,背后还有大靠山的人,走到哪都惹人注目,霍长羡想有更大的势力,离了钱是不行。
但目前为止,他来钱的道,除了永昌县,再就是一些其它的小生意,相比起他想要的,实在是杯水车薪。
如果能搭上这个贾公子的话……
不过,他听说永昌县的事,也有这个贾公子的手笔,目前来看,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蜂哨继续说:“公子有所不知,小人偷听得知,贾公子是从永昌县来的,所以就倍加留了神。听他和萨满师说话,才得知,永昌之事,其实早有预兆,是萨满师算出来的。”
霍长羡心中微讶,脸上不动声色:“哦?有这种事?”
“正是,贾公子去永昌,其实也就是想做点生意,听说永昌县不错,本想开几家店,不料萨满师说,永昌有劫难,他这才去找吴县令,和吴县令商议好,以看堂会为名,把百姓聚到一起,不让人出城,这才避免了伤亡。”
“原来如此,”霍长羡惊讶之后,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并非是故意与本公子为敌?”
“不是,”蜂哨摇头,“大概做生意求财,他看中永昌,不想永昌出现天灾浩劫。”
“他人在何处?”
“他身体不好,带着一个婢女和一个车夫,住在僻静的鑫林客栈。”
“那里的确僻静,”霍长羡拧眉思索,想个什么法子,和这位贾公子见上一面,继而熟识。
“公子,属下还听到萨满师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
蜂哨认真回想:“属下听不懂,但属下强自记下来,说的是:祸之所起,赤色者也,羽尘轻而飞上枝头,却也只能上枝头,天际遥遥,其所不能及也。”
霍长羡听完,也是一头雾水,但开头四个字,“祸之所起,”摆明就是有还有祸事,让他不得不认真思索。
“你做得很好,”霍长羡把身侧钱袋子扯下来给他,“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