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师爷客气几句,高兴离去。
两次来,两枚金叶子,高兴坏了。
颜如玉回身到院中,霍长鹤正在院门口等她。
“我问过,他根本不知道草料的事,说是衙门只有几匹马,草料都是衙役去集市买。”
霍长鹤点头:“看来,吴县令根本不知马场的事,那些人马车挂着县衙的灯笼,一是为方便二恐怕也是想把县衙拖下水。”
颜如玉笑容沉凉:“他们可真能耐,不让人家知道,还要利用人家,若是出事还能找个替罪的。”
“吴县令能到今天也算是命大,”霍长鹤略一沉吟,“如果这次他办事得力……”
“那就给他个太平,”颜如玉明白他的意思,“我们到哪,哪就生出事端,早晚会给朝廷那边借口。”
颜如玉忽然一顿,两人对视,都想到一个可能。
霍长鹤长眉微拧:“你是觉得,是有人在我们的路线上,步步设陷,我们若落入陷井,那就是死得活该;
如果我们不入陷井,就势必要反抗,反抗得多了,皇帝也会收到消息,以为我们不安分。”
“流放之路,走出平山灭寨的气势,”颜如玉打量自家夫君,“皇帝老儿怕是更不放心了。”
霍长鹤哑然失笑,又略有些心酸。
颜如玉轻轻抱抱他:“不用在意这些,我们问心无愧就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也怪不得我们。”
霍长鹤下巴轻放在她肩窝:“好。”
他们在院子里安静对坐,手中却搅弄无形无色的风云,永昌的局势,已经开始悄然转变。
……
临城内,两人两马,边走边看路边店铺。
找家热闹的饭馆,边吃边打听消息,一顿饭功夫,就打听出这临城有几家书场,多少位说书人,平时说的什么书。
吃过饭,两人来到最大的书场外。
正想进去找书场老板商量一下,忽见“嗖嗖”从里面扔出两样东西来。
一是书袋子,一是一把破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