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桃山书院中,陆机正愁眉苦脸,郁闷无比。
只因为眼前的儿子陆泽,一手葫芦,一手金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今天儿子陆泽抓周,第一次葫芦,第二次金钗。
陆机不信邪,又让陆泽抓了一次。
这回倒好陆泽干脆两样都抓。
陆机指着陆泽的小脑袋,恨恨地说道:“放着印章、刀剑、书籍这些东西不抓。你倒是好,就抓这两样。十足的酒色之徒,酒色之徒!”
谢姜在一旁吃吃地笑道:“有什么不好的,这叫醉卧美人膝。”
说着上前抱起陆泽,夸奖道:“泽儿真棒,小小年纪就悟透了人生的真谛。不像你爹,整日算计,劳心劳神。娘亲为你骄傲!”
陆机只得苦笑道:“你就宠着吧,我看这小子将来没人管教的话,迟早是个祸害。”
谢姜嗔怪道:“陆机!有你这么说泽儿的吗?再说了,他再怎么祸害,能斗得过你们师徒啊!就算斗得过你,也斗不过李烨。”
陆机想了想,说道:“貌似有道理。俗话说:‘父不教子’。那以后丢给李烨管教。我就当个慈父好了。”
于是,陆机不再郁闷,心情变得舒畅。
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李烨,莫名地打了几个喷嚏。
袁影儿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受寒了?”
李烨笑道:“怎么可能,习武之人寒暑不侵,哪有那么容易受寒。许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李烨想了想又说道:“肯定是陆先生,他就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