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贝儿?哭了?”巴律黑眸看着她,伸出大拇指蹭了蹭小女人白皙的脸蛋。
“巴律,让你的人全都撤了,不要再盯着我爸爸,否则,他会对付你。”
车子开出斑斓区,南溪才淡淡开口。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巴律开车间隙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问。
“我就是感觉,他应该在干什么大事,顾不上管我们,所以,先让你的人撤了吧,别招惹他,否则他会想办法逼我跟你分手。”
男人唇角抿了抿,“嗯,知道了。”
“对了,昨天晚上追杀你的是什么人?查到了吗?”南溪还是不放心,拧眉问。
“还用查?”巴律嗤笑,“我让人查只是做做样子。”
“你知道是谁干的?”南溪润眸圆睁,“是谁?”
“那人你不认识,猛哥最强劲的政敌,中部军区总司令飒昆。”他说的云淡风轻。
“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没来仰光之前,他还能和猛哥掰一掰手腕儿,他那个儿子还勉强够用,我来了仰光之后,他们才发现猛哥手里还有我这把刀,这下军政府内部平衡被打破,可不得想办法弄死我么。”
“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在市区马路上就敢对你下手?”她生长在华国,对于这种马路上的枪战的认知只来自于电影片段。
巴律嗤笑一声,“这有什么?他们在大马路上冲我开枪就跟我冲进飒昆的府邸斩首没多大区别。”
南溪抿唇,没再说话,对于巴律干的这些事,她总是想麻痹自己不去管,不去听。
车子刚开上主干道,拿突的电话打了进来。
“阿龙,你在哪儿,过来会所一趟。”
巴律看了看南溪,沉声问,“什么事?”
“会所来了一个人,自称是茵茵的丈夫,要带走她,茵茵哭着死活不肯走,那人带了一帮兵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