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一脸焦急地从医馆走了出来,他刚刚向大夫详细询问了杨程万腿部伤势的情况。
大夫微笑着告诉他:“杨公子请放心,令尊的腿接得相当不错,不过需要再过几日前来复诊,以确保伤口愈合良好。”
听到这个消息,杨岳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赶忙转身回到父亲的病床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杨程万。
杨程万靠坐在病床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听完儿子的话,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对杨岳说道:“岳儿啊,此次陆绎如此热心地帮我治疗腿伤,其中必定有他的缘由。要知道,锦衣卫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咱们行事还是需多加谨慎才是。”
杨岳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上官曦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
只见她莲步轻移,走到杨程万的床前,轻声说道:“杨伯父,听闻您受伤了,我特意熬了这碗补汤送来,希望能助您早日康复。另外,谢帮主也说了,希望您能回帮里修养,这样也好有人照顾您。”
杨程万看向上官曦,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但随即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道:“多谢上官姑娘和谢帮主的好意,只是我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不宜回去叨扰大家。此事就不必再提了。”
上官曦似乎早料到杨程万会拒绝,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杨伯父,您先别急着回绝嘛,这件事您可以再好好考虑一下。”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杨岳见状,连忙起身相送。两人并肩走出病房,一路上杨岳显得有些紧张,几次欲言又止。
终于,他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上官姑娘,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上官曦好奇地看向他,问道:“杨公子但说无妨。”
杨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近日皇上下令让工部追回那十万两修河款,廖大人为此急得团团转。我听说这笔银子事关扬州百姓的安危,如果真的是您拿了,还望您能尽快交出来。”
上官曦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不悦之色,冷冷地说道:“杨公子,无凭无据的,您可不要信口胡言!”
杨岳自知失言,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悔不已地道:“哎呀,上官姑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乱猜疑您。还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上官曦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杨岳,径直快步离开了。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内,皇帝正大发雷霆,责令工部务必追回那十万两修河款。而另一边,廖大人在府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严世蕃此刻却依旧左拥右抱,美人在卧,对于皇帝的命令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另一边,翟兰叶正坐在桌前,静静地看着一封刚刚送达的信件。信封上那娟秀的字体清晰地写明着:“三日后到扬州。”翟兰叶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封信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与任务。
与此同时,在乌安帮内,沙修竹一脸凝重地站在上官曦和谢霄面前。他深知自己的存在可能会给乌安帮带来麻烦,于是咬咬牙说道:“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了,今晚我便离开此地。”上官曦和谢霄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不舍,但他们明白沙修竹的决心已定。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落在地上。上官曦和谢霄默默地陪着沙修竹走到了帮派大门外。沙修竹转身看向他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们多保重!”说罢,他翻身上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望着沙修竹远去的背影,谢霄突然转过身来,神采奕奕地对上官曦说道:“其实我之所以愿意留下来,不仅仅是为了帮里的事务,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上官曦好奇地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谢霄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开口道:“还记得小时候吗?有一次我被人欺负,是袁今夏挺身而出帮我赶走了那些坏蛋。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好好保护她。而就在刚才,我更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守护袁今夏一生一世!”说完,他的目光坚定无比,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与袁今夏相伴的美好画面。
然而,上官曦听到这番话后,眼神却瞬间黯淡下来,心中充满了落寞。
她一直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