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情的,便也有唱反调的。
“兄弟如此,焉知谢玉春本人不是同样的人?”
“就是,谢玉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番话出来,两波人之间差点没打起来。
没过多久,便有朝臣将这件事捅进宫里。
御书房里,皇帝听着大臣们的弹劾,眼中多了抹不明的意味。
“听你们这些言语,近来京城还真是热闹的紧啊。”
谢玉春身处边境,京中什么事都没有,一回来就开始何种闹腾。
底下的大臣纷纷低头,他们听得出皇帝话中的不悦,一个个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皇帝摆了摆手:“此事朕知晓了,但谢玉睿的事,不该牵扯到谢玉春头上,苏盛。”
“奴才在。”
“你去谢家走一趟,让谢玉春明日老老实实的上朝,至于京中之事……”
皇帝环顾一圈,眼里的不明意味转成了冷意。
“能借出十万两白银供人赌,那想必也不会在意些许银两,让京畿衙门走一趟吧,不说像阮家那般有气魄,但也不能输啊。”
苏盛应声,恭敬的退出了御书房。
几个大臣一看,连忙也行礼跟着退了出去。
皇帝摩挲着指尖,半晌笑了一声,个个都有盘算,就是没一个能像谢玉春那般,真心实意做事的。
“父皇,父皇!”
“奴才见过殿下。”
御书房外响起嘈杂,下一瞬,纳兰锦绣闯进了屋中:“父皇。”
皇帝一个眼神过去,纳兰锦绣瞬间没了声音。
短暂的寂静后,皇帝说:“朕知晓你为何而来,但你已经提醒过阮书妍,就不该再为谢家之事出头。”
纳兰锦绣低下头,交握的两手不自觉收紧:“父皇,儿臣……”
“行了,这点小事影响不到他,退下吧。”
纳兰锦绣咬住下唇:“可是父皇,儿臣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您为何一定要重用谢玉春呢?明明,他只是一个新科状元?按理说应该是……”
“你逾矩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