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器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羞辱陶菲菲,也就相当于羞辱吏部尚书。
他这样慢慢的找对方麻烦,而不是一步到位,会有两种结果。
一种就是那种坚定的站在他对立面的人,会更加坚定。反正曹大器最终都是要报复对方,他对这一点无所谓。
另外一种就是原本摇摆的人,会因为他的这些手段,而惊慌失措,说不定会反水。
而且这种慢慢折磨对手的手段,报复起来更加的狠,让对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们来上一刀。
曹大器也不急,一直盯着陶菲菲,不断的给对方压力,看陶菲菲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按照曹大器的猜测,陶家绝对有人在背后看着,会有人更急。
果然,就在陶菲菲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位老者突然出现在了画舫之上。
来人正是陶家老祖,陶菲菲的爷爷,一品半圣陶圣。
陶菲菲看到来人,再也支撑不住,没了往日英姿飒爽,智珠在握的淡然,扑到对方怀中放声大哭:“爷爷!呜呜呜······”
老者看到孙女痛苦,很是心疼,不断的安慰着。
“曹公子,写诗词本来就是你的擅长,你如此故意挖坑欺负小辈,让一个吏部尚书的女儿给你当丫鬟,是不是有些过了?这要是传出去,不仅我们陶家颜面扫地,整个吏部也会颜面扫地。”
曹大器听着对方偷换概念,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有些想笑。
“老头,明明是你孙女在为难我,怎么到你这里成我挖坑了?”
“再者,你孙女跟我打赌,你都能扯上吏部,怎么,吏部是你家的啊?”
曹大器直接开喷,既然你偷换概念,那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曹公子,休要胡言乱语,吏部自然是大夏的吏部,是皇室的吏部!”陶圣赶忙纠正曹大器话语里的陷阱。
“陶圣如此说就好,那既然没关系,那我和令孙女的赌约,自然也就和吏部没关系了。”
“菲菲年纪小,你怎么说也是名动神都的人物,和她打赌,不是挖坑是什么?”
陶圣看曹大器撇开了吏部,只好从年纪上说事。
虽然如此说有点有损声誉,但总比孙女被人欺辱,整个陶家丢人好。
曹大器看对方连这种无耻的话都能说出了,也是佩服,对方显然是决定死皮赖脸的。
“陶圣如此说,是想赖账不成?不过既然陶圣你都开口了,那这个赌约就算了吧!”
曹大器嘴上说着算了,但却直接说对方要赖账,陶圣自然不能答应。
“老夫何时说要赖账了?只是老夫看不惯你欺负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