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柳蓉又道:“公子,你找他到底做什么啊?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没准我能帮上忙。”
陆天明没有回答。
而是摸出一张黑色的面罩遮住了口鼻。
柳蓉眼珠子颤了颤,明显心中已经有了眉目。
“公子,那骆苟生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毕竟是子安堂的人,搞不好,要惹麻烦的。”
陆天明冷笑一声:“他若不是子安堂的人,我还不乐意大半夜在这里跟他耗呢。”
说完,陆天明再懒得搭话。
合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总算安静了下来。
陆天明走到窗边。
推开窗门跨出去以后。
沉声道:“天亮之前我会回来,这期间你最好不要出去。”
柳蓉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大姑娘了。
其中意思还是能听明白的。
“公子,自己小心。”
陆天明点了点头,将窗户从外面关上。
扒着屋檐来到隔壁窗户处。
陆天明将手腕按在窗框轻轻一抖,窗闩便被震断。
聆听屋内依旧鼾声如雷后。
陆天明这才推窗而入。
骆苟生睡在外侧。
直到陆天明走到近前,他都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忽地。
陆天明伸手捂住了骆苟生的口鼻。
然后拎小鸡一般,提起后者直奔窗户而去。
从动手到越过窗口,几乎是在一眨眼之间。
刚才还搂着骆苟生的春秀翻了个身子,转过头又继续呼呼大睡。
秋季还不至于天寒地冻。
奈何骆苟生仅仅穿了一条裤衩子。
酒醉的他被陆天明拎着走了百来丈,总算被冻醒。
睁眼的瞬间,他正好看见陆天明戴着的面罩。
于是便张嘴骂道:“你特娘的胆子够肥,晓不晓得我是哪个?”
陆天明不说话。
继续在无人的街道上狂奔。
“小子,老子都是抢人的,你还敢来抢老子?”
兴许是晚上喝了太多酒的原因。
骆苟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