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瑞离开才没多久,只见两个儿子又领着一人上门,是上次在客栈呼噜声极大的壮汉,壮汉此时的样子跟街上的流浪汉差不多,若不是林流云眼力好,还真认不出来。
林望明道,“爹,我和大哥今日去参加府城本地学子举办的诗会,回来的路上碰到孙晨兄,孙晨兄现在无处可去,能不能留他先在咱府上住?”
林望轩也附和道,“爹,你是不知道,我们见到孙晨兄的时候都差点没认出来,孙晨兄当时那样子,我差点以为是碰到了山上的土匪。”
兄弟两说着,林流云便见那壮汉的脸越来越红。
咳嗽一声道,“先进来吧。”
将人领进门,问过才知道,壮汉名叫孙晨,身上的盘缠几日前便用光了,这几日就在城中的破庙里居住,破庙也没地方梳洗,这才变成这副样子。
林流云前不久已经买了下人,吩咐下人带着孙晨下去洗漱,又命人做了吃食。
孙晨大快朵颐,嘴里含糊不清道,“流云叔,太谢谢你们了,也不怕你们笑话,我都快三天没吃东西了,要不是碰到你们,我估计都要饿死在路边了。”吃的太猛,壮汉噎的直翻白眼。
林望轩赶紧将手边的茶水递给他,孙晨咕咚几口喝完,长舒了口气,“呼,终于活过来了。”
在林流云和两个儿子的注视下,孙晨将一张子菜都吃了个干净,中间不够还又让下人重新添了一份。
孙晨坐在那捂着肚子直打饱嗝,林流云看的真是服气,这么一桌子就是他和两个儿子三天也吃不完。
吃饱喝足,林流云安排暂时在府上住下,只是将他的房子安排的很远,他可不想再听一晚的呼噜声。
……
又过了一个月,终于等到放榜。
“望明兄,望轩兄,起来没有?”一大早,孙晨便跑到兄弟俩门前敲门。
“起来了!”
林望轩和林望明打着哈欠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看看外面的天色,依旧有些昏暗,纳闷道,“孙兄怎起的这般早,这天都还没亮呢。”昨晚孙晨非拉着他们讨论学问,不知不觉讨论到半夜,兄弟都还没睡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