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舅兄也对茶叶铺子熟悉了,我想请舅兄当这铺子的掌柜,至于工钱嘛,就按一月十两银子算,舅兄意下如何?”
“十两银子!”赵思远惊了,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妹夫,用不着那么多,我在家也是闲着,地里没活了也只能去打零工,一月顶多也才不到半两,十两银子实在太多了。”
“舅兄这些日子也看到了,我茶叶铺子生意不错,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个百八十两,这些茶叶还都是靠着几位舅兄帮我采摘的,十两银子我觉得很合适,舅兄要是不满意,那就再涨五两。”
赵思远瞪眼:还要涨?
生怕妹夫又提涨工钱的事,赵思远连忙道,“十两银子就好,可万万不能再涨了,已经不少了。”
林流云龇牙笑,拿起酒杯,“好,那从今日起,二舅兄就正式成为我茶叶铺子的掌柜了,我在此就敬二舅兄一杯。”
赵思远也忙回敬。
他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竟然有了十两银子的月钱,这要是被他娘和媳妇儿知道了,不得惊掉大牙。
两人边吃边商量着铺子的事,吃饱喝足回到铺子,赵思远将这些天的账本拿给林流云。
“妹夫,这十多天除去开业的当天那七十两之外,其余几天平均每天大概是四十两左右,加起来共赚了五百三十两,刨去购买瓷瓶和油纸的成本,还剩四百九十两。”
赵思远每当看到这么多银子,都要震惊许久,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林流云也没好到哪儿去,忍不住将装着钱的盒子抱起来,里面还有不少铜板,好家伙,这少说也有五六十斤。
他第一次体会到银子重到提不动是什么感觉。
不过……
林流云看着那一页页满满当当的账目,顿觉眼花。
他忘了,古代没有学过阿拉伯数字,记账的方法也十分复杂,他看了半天才勉强能看懂。
“二舅兄,这些账目记得实在太杂了,现在还好,要是将来铺子扩张这样的账目实在难以看清,我从前学过一种记账的方法,极为实用。”
“什么方法?”
赵思远也上过几年学堂,基本的字都认识,若不是家中困难,或许他也会同那些文人一样,去考科举。
见舅兄好学,林流云也毫不吝啬,将记账的方法教与舅兄。
"……就是这样,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用这符号记账不仅账目清晰,而且计算起来也简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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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流云写下的一串字符,赵思远惊叹,“没想到妹夫竟有这样的才能,字也写的好,妹夫可曾想过去参加科举,说不定能考个官当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