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草脑子转的很快,“娘,既然韩森是副营长,官应该很大,能量应该也不小,那就让他找人把爹、韩木、韩林放出来不就行了嘛?”
“不行的,”韩母闻言哭的更大声了 ,“你爹他们被带走就是韩森亲口提出来的,然后苟主任就把他们带走了,说老大老二诬告现役军人涉嫌侮辱诽谤罪,得判刑坐牢还得去农场劳改,你爹要不是年纪大,估计也得判刑,所以现在 只要去农场劳改。”
张草站不住了,往后一趔趄,眼泪也唰的流了下来,“那他们不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罪犯了吗?我家孩子就有个坐过牢的爹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娶媳妇啊!”
刘花也大声哭了起来,“那还都是以后的事情,眼前面临的就是家里的男人都不在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浓浓的哀愁覆盖在他们的心上,让他们越想越悲伤,哭的也越来越凄惨。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吗?
这时刘花想起了韩森现在是副营长,是现役军人,那他们部队肯定会在意军人的品性是否端正,假如韩母去部队状告韩森,就说韩森对自己的爹娘不孝顺,那他的军旅生涯估计也就到头了。
她觉得她抓住了解决一切问题的命脉,充满希望的立刻说道:“娘,咱们这就去部队告韩森,告他对爹娘不孝顺,不管不顾,让部队惩罚他,直接把他开除出部队,这样咱们再把他押回来,替爹、韩木、韩林干活养家。”
张草听后也连连点头,急忙追问,“娘,咱们得快些出发,这事情宜早不宜迟,早去了还能让爹他们少受点罪啊。”
韩母一开始听到时还两眼发亮,但是忽然想到什么后亮光逐渐消失,变得黯淡无光了,“没有用的,今天在现场你爹说了断亲书的存在,县城来的路局长对韩森那个孽种所做的一切,都采取默认支持的态度,说明他之前就知道了,他又和部队的什么政委很熟,也就间接证明部队的人也知道了,咱们怎么闹都没有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得搭上老多的路费。”
“那要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吗?”张草发现什么办法都没有,什么路子都走不通,直接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