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我想要华丽的衣裙、昂贵的首饰……”
“给给给,我都给!”
朱白梅一边说,一边拔下头上的金钗。
“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吗?想活命,就赶紧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下下来,不然今天你们只能横着出去了。”
朱白梅一抖,换成两只手取首饰,取的一样不剩。
取完首饰后,又开始脱身上的褙子棉袍之类的。
脱完自己的,还不忘脱温尧身上的。
直到最后两人都只剩一件里衣,才罢休。
“你在发什么疯!”温尧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妻子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扒的只剩里衣。
朱白梅不解释,只一个劲地问那白裙女人,“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衡王府惊扰你,还有点翠、冬香、春画,我一定给她们烧很多的纸钱,求你们放过我吧。”
白裙阿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挥了挥手,“我给你们半炷香的时间逃跑。”
"若是半炷香后你们还留在王府碍我的眼,我就将他的皮扒下来做成人皮灯笼。"
“别,我们走,马上走。”
朱白梅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拉着温尧猛地往外冲。
中途温尧的裤头跑松,想停下来把裤子系紧,被朱白梅给一巴掌扇后脑勺上。
“想死你就留下来吧。”
温尧不想死,所以不敢停。
两人紧赶慢赶的终于跑出王府,来不及松口气,就对上无数双看热闹的眼睛。
“好家伙,你们这是在王府做什么了?”
“哎呀,这是温家的那两口子吧?”
“可不就是温家的两口子,我的个老天爷啊,这光天化日下的,他们……他们也太丢人了吧。”
“谁说不是呢!真是辣眼睛!
温尧实在待不下去了,甩开朱白梅的手,冲上停在一旁的温家马车,不等朱白梅便吩咐马夫回府。
朱白梅连忙追上去,可两条腿哪跑得过马车。
又急又气的朱白梅一边跑,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