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哈哈大笑,叫道:“我贴心贴背的好兄弟!见到你们实在太好了!”
六戒与戒色看到来者竟然是叶小川,都是又惊又喜。
戒色丢掉手中的叫花鸡,扑上前来,满是油脂的双手与嘴巴,在叶小川的衣服上蹭来蹭去,口中嚎啕大哭。
“老大啊!真是你的啊!想死小弟啦!”
雷声大雨点小,哭了半天就抹出来几把鼻涕,眼泪是没看到一滴。
叶小川感动归感动,恶心还是免不了了,将戒色踹到一边,叫道:“你这家伙真恶心,赶紧里我远点,我才两年没洗澡,都被你弄脏了。”
这话一出,准备给叶小川一个大大拥抱的六戒,立刻停住了脚步。
笑话,两年没洗澡还能拥抱吗?能熏死人!
奇迹啊,六戒竟然没问叶小川借钱,如熊掌一般的大手在叶小川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几下。
叫道:“小川兄弟,两年不见,看来你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当初听说你经脉尽断,洒家还为了担心了好久呢,看来玄婴的手段不一般啊,连经脉尽断都能治好!”
叶小川奇道:“你知道我在玄婴这儿治伤?”
六戒笑道:“这件事天下间还有谁不知道吗?咿,你抱着一块大石头干什么?”
好兄弟多年不见,自然免不了一阵唏嘘,叶小川将那块挖出来的石头往地上一丢,坐在石头上开始与两个好兄弟叙旧。
原来这两年,六戒根本就没回山泉寺,他与他的师父都是在迦叶寺挂单的。
迦叶寺纪律严禁,一天两顿斋饭,没一点油水,所以六戒与戒色这两个家伙,经常手拉手结伴出来打牙祭,祭五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