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蕙芸摸着额头上一块发绿的肿块之后,又勒起白皙的右手肘上面的一块依然有些发肿的血印子对马黄毛说,为了你,我付出了惨重代价。
这都是你丈夫打了的?
还用说吗?
黄蕙芸讲到这里,又开始掉眼泪。当马黄毛拉着她再要上床亲热时,她推开马黄毛说,你不要碰我。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马黄毛望着她阴郁的眼神问道,什么要求?
你帮我把王嘉木除掉。黄蕙芸说这话时,眼里透出一道凶光。
容我考虑一下。马黄毛认为这是很冒险的事,没有立即表态。
你考虑好了,再来碰我。黄蕙芸说着,正准备脱鞋的她又把鞋穿上,瞟一眼马黄毛接道,常言道:无毒不丈夫。老娘把身子都许给你了,这点事你都不办,算什么丈夫?分明是个软蛋。
好。我豁出去了。马黄毛被她的话一激,萌生了一种恶念,他又拉着黄蕙芸说,黄姐,要把王嘉木做掉,你得给时间我。
要多久的时间?
少则一月,多则一年。
好,老娘答应你。
马黄毛顺势抱起黄蕙芸,把她丢在床上,然后自己像饿狼扑在面包上一样,仿佛一口就要将其饕餮下去。
马黄毛反复发泄了兽欲,就疲倦了,之后就躺在黄蕙芸身边呼呼大睡。
一会儿外面天色大变,云层厚积,电闪雷鸣。马黄毛慨然不知,蓦然一道闪电的蓝光像利剑一样在房间里晃一下,接着就是一声震聋发聩的炸雷。黄蕙芸的身子本能地抖动一下,她家的房子也几乎震得摇摇欲坠。受到惊骇的黄蕙芸立马拉醒正在酣睡的马黄毛说,我怕,我怕……
怕什么?
刚才打了一声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