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雯陷入了回忆中，“那天大概是凌晨，我在值夜班，另外一个跟我一起值班的家里有事提前走了，我和她关系好就没告诉老板，想着我一个人应该也没事。”

“我同事走后没多久，来了五六个人，他们像是早就知道你朋友的住址，直接就往楼上走，我去拦他们，但是被他们警告了，说只是找人聊一聊，我当时想报警，但是他们留了一个人看着我，没有报成。”

“再后来可能过了五六分钟又来了一批人，他们也上楼了，那个看着我的人见他们来了之后就跑了。再然后我就看到你朋友被后面来的那些人给带走了，走的时候他脖子上还有伤。”

刘佳雯喝了一口咖啡，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后面老板通知我，让我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没看到。”

段云河想了想，“能描述一下那些人的大概外貌吗？”

刘佳雯空间想象能力有限，说了半天憋出来几句一个胖子，一个瘦子，有的脸上有痣，走得早长得凶，这一类普普通通的外貌特征描述。

知道自己形容得草率，刘佳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过去挺久了，我记不太清了。只有一个人我记得比较清楚，他是后面来的一批的领头人，个子很高，一米九左右，然后脸很好看，就是看着有些冷。”

段云河想了想，又翻出一张照片，是他在出租屋的时候和陈屿一起拍的，他把照片递到了刘佳雯面前，“是他吗？”

刘佳雯一愣，照片上和段云河站在一起的男人沐浴在阳光中。

脸上虽然笑意很淡，但是看着也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和她那天晚上碰到的人气质截然不同，但是刘佳雯不会忘记他的脸，这就是那天晚上带走王一星的人。

“你们认识啊？”刘佳雯来了这么一句。

段云河说：“这么说你看到的人就是他？”

刘佳雯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