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河喝了一口桌上的水，说：“我不用。”

陈恒问：“没有看上的？你知道的我把你当朋友，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将水杯放下后，段云河看向了陈恒，他平静的眼神莫名让陈恒愣了一瞬，段云河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不是没有看上的，也不是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

陈恒回过神来，对段云河说：“不想和女人上床？这里也有男的，你喜欢什么类型？”

段云河，“男的女的都不行。”

“你不行？”陈恒语气高了几分。

段云河：……

“不喜欢就不行。”段云河说。

陈恒喝了一口酒，揽住了离他很近的女人，“这样啊……”

在他的圈子里，段云河这样的人挺少见的。

对陈恒来说，包养、约炮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以往带朋友来，一个个都生怕陪酒陪睡的人少了，三五个的点。

就算有的不那么想找人睡，也会因为害怕拂了陈恒的面子，象征性地点一个。

只有段云河直接明了的拒绝了陈恒，偏偏陈恒还不觉得生气。

陈恒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女人识相地站了起来，“都出去。”

何锐使了个眼色，小姐们都出去了。

“不喜欢就算了。但是来都来了，我们可以玩儿别的，去楼下打打台球怎么样？输一次喝一杯。”

段云河点头，“好。”

何锐隐晦地打量了一下段云河，之前他在陈恒手底下做事，清楚陈恒是什么样的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陈恒对一个男人这么有耐心。

之前陈恒对人也有耐心，不过仅限漂亮女人。

陈恒包养女人喜欢的时候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陈恒也能给她摘下来。

不过陈恒换女人的速度很快，据何锐所知，还没有超过三个月的。

段云河和陈恒来到了楼下，楼下不是包间，更像开放式酒吧，一堆人在下面群魔乱舞，dj的音乐震得人耳朵疼，台球室就在舞池的左边，用镶金的玻璃门格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