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那个,如果说本诗诗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王歌也挑了挑眉:“你是第一个在那砖头下面这么快醒过来的,就算是那神庭正神继承者都躺了有个几分钟。”
“它掏出板砖的那刻,我的神像就嗡鸣自动护体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就被破了。”
长歌行感受着那个凸起的包,看着齐诗诗竖起大拇指:“这一招,牛!”
“嘻嘻嘻,本诗诗也没这么厉害啦。”
齐诗诗以为没事了,从王歌身体里面跑出来,有些不好意思道。
但没料到,长歌行一个箭步直接抓住了齐诗诗的后脖颈。
齐诗诗冷哼一声,想钻入长歌行的身体里,却没料到长歌行的身周有无形剑气护体,直接被拦了下来,又被长歌行抓在手里后,只能可怜巴巴看着王歌。
有长歌行看着齐诗诗,那再好不过,王歌盘腿开始冥想。
巫青见状,同样开始了冥想。
只是没过多久,长歌行就带着齐诗诗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王歌睁开眼看到了同样睁开眼的巫青。
“这没事吧?”
“没事,七阶就不用坐这个了,因此一般这种船都是七阶坐镇,避免在这时空长道内出现意外,客户从四阶到六阶不等,六阶的很少。”
“长歌行作为剑修,应该也不是个惹麻烦的人。”
王歌抿了抿嘴,说:“可那小狮子是。”
巫青眼皮一跳。
“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王歌想了想,齐诗诗虽然管不住嘴巴,但其他方面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当长歌行和齐诗诗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树人。
“怎么回事?”
长歌行无奈道:“你问它。”
齐诗诗撅嘴,飞到王歌肩上不停用小脑袋蹭着脸颊;“不是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吗,本诗诗就是,咳咳,见到它被欺负,出手帮了个忙。”
“是这样吗?”
长歌行吐槽道:“如果不说细节,看上去就是这样的。”
“这树人手不干净,应该是偷了人家东西,但是那方人应该是没找到证据,就只能逼供,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
“它么……”长歌行瞥了眼不停撒娇的齐诗诗,“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声住手,你也知道只狮是什么稀罕玩意,莫名其妙被认为是帮凶,说也说不清楚,我只动手了。”
王歌指着树人:“那还带回来干什么?”
“哦,它说它能拿钱买命。”
王歌:[?ヘ??]
那你比齐诗诗能好到哪去?
“不过……”
长歌行煞有其事的开口,王歌本以为是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
“王歌,我终于能理解什么叫做比月濡那婆娘好用了,可惜还没化形,不然……”
王歌:[?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