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今歌眨眨眼,忙拒绝,“不用了,我走几步就……”
“听我的。”老村长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不好,“你家……你老子在家,乱的很,去我和你村长奶奶那待几天,也先别和你老子说你回来了……”
老村长话语不详,像是在隐瞒什么。
可尤今歌却立马懂了老村长没说出口的话,当即背着背包朝着老村长走过去,伸手搀扶着老村长,“谢谢村长爷爷。”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她那生理学上的父亲又把狐朋狗友带回家了。
那一群人,游手好闲,手里有点钱不是赌就是买酒。
但他们出生时选择的性别好,即使一个子不挣,什么狗屁成就都没有,依旧被爹妈养的身体健硕,喝醉了发起酒疯来,什么都敢做。
累的自己头发花白的老母亲出面跪这个跪那个,求爷爷告奶奶地道歉。
至于那些人的老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等民,老了也是二等民,底下还有一个三等民供驱使,哪里会做这种让他们觉得丢脸的事情?
想到这里,尤今歌便觉得心头烦躁地很。
老村长没说话,带着尤今歌来到一排二层楼的房子面前,“你回村的这段时间就住这里,我和你奶奶现在也是住这里。”
他指着最边上的一栋二层楼房说,“这是咱们村新建的村委会,边上就是咱们村新开的托儿所。”
“我和你村长奶奶现在负责看着村里留守的孩子。”
老村长带着尤今歌进了被大铁门关起来的院子,嘴里说着村里的变化,“你上大学的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大学生村官,是个女娃儿,人厉害着嘞。”
“在她管理下,村子里的风气好了不少,又给村里集体种的那些果子找了条销售路子,村民们手里有了钱,日子好过不少。”
正说着呢,一个头发花白的慈祥老人端着一个不锈钢饭碗从一间屋子走出来,见到老村长和尤今歌愣了一下,随后笑开,
“是今歌啊,你怎么回来啦?”
和老村长不一样,她没问尤今歌为什么突然回来,只是对她招手,“快来吃饭。”
尤今歌眼眶微红,搀扶老村长走过去。
那间屋子是食堂,和村委相连,除了村里各家留守的孩子在这里吃饭外,村委上班的干部不回家的也在这里用餐。
尤今歌一进屋,就被一群小孩子们用好奇的眼神包围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