椕子:“不要拒绝的那么干脆嘛!你还小不懂这些,回家和你家大人商量商量。”
椕子觉得没人会拒绝,有他们的提携,这小子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的,哪个当家长的不盼着自己孩子扬名立万的?
所以,只要他家大人知道,自己家的小子被贵人看重,一定会支持他的想法。
柱子回以一个大白眼。
“死心吧,我不会和我家里人说的,我不想去当兵。”
然后用不太友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椕子,说:
“你们不就是当兵的,看穿着也是有家底的吧?可能还有些背景,更有可能你们家里就有当官的在你们的仕途上能帮上忙。
条件这么好,你如今都混成现在这样,我这个穷小子更没机会的,就不自不量力了,你就当我是胆小怕事,我呀还想多活几天,将来好给我师傅养老送终呢。”
椕子磨牙:臭小子,不识抬举。
不过,自己现在落魄的样子的确不太容易让这小子敬仰,等自己换上官衣,骑着高头大马,看这小子还能无动于衷。
到时候,有他求自己的那一天。
由于出了官兵捣乱的这一个插曲,队伍走起来很快,怕被官兵追上报复。
一路上几乎就小跑着回了泰安。
管事找了刘县丞,把自己太爷挪坟遇到官兵被劫,然后起了冲突打起来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县丞一拍桌子,大怒道:“永州的兵到我泰安撒野!太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这就去找县令商量一番,看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管事放心了,县丞和县令插手,就不怕那群兵痞子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这边泰安的衙役和巡防军也都动起来,以防永州驻军突然闯过来。
两边剑拔弩张。
给了椕子他们这群人可乘之机,他们成功脱身,隐身在茫茫百姓人群中。
联系自己的亲信,传递消息进京。
永州驻军果然派人来了泰安,但看到泰安的阵仗到底是没敢来硬的。
刘县丞不依不饶,上窜下跳的蹦跶很欢,搞得永州军的小队长很头疼。
明明是自己的人挨了打,怎么还被倒打一耙呢?
刘县丞嘴角弧度轻蔑,眼神里面像是裹着刀子,每看永州军那边一眼就像是要割人家一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