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娘,疼,疼,你轻点,娘!”
“疼?这点疼算什么,进来吧。”孙惠敏就这样,揪着岑子酒回到屋中。
岑子酒张着大嘴,叫喊声如同鬼哭狼嚎。
而身后的刘妈,露出会心的笑容。
“你给我坐下!”
岑子酒捂着耳朵,非常乖巧地坐在凳子上。
孙惠敏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你小胆大啦,居然学会逃婚啦。”
“娘,我又没同意,不算…”
“你还敢顶嘴!你…”孙惠敏狠狠伸手狠狠戳在他的脑门,并点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逃婚,差点让咱们岑张两家的交情毁于一旦。”
“娘,你少骗我!
即便张家想,岑…老头子也不会让关系破裂,更何况张家也未必呢。”岑子酒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股嘲讽的戏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啪!
孙惠敏一巴掌拍在岑子酒的脑门上。
岑子酒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孙惠敏。
“少给我扯没用的!”无视岑子酒的表情,孙惠敏单手叉腰,指着他,“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任性,给怜清带来多大伤害!
订婚的请柬,早都送出去啦,你说消失就消失,把一个姑娘留下,独自承受所有的流言蜚语。
你有没有考虑过,怜清一个未嫁的姑娘,在这唾沫星子中,让她怎么活!
酒儿,这种行径,岂是大丈夫所为!”
岑子酒放下手,面带忏愧之色,微微叹口气,起身把孙惠敏按在凳子上,并蹲在她身前,“娘,我这不也是被您逼我的嘛。”
“我逼的?”
“当然,我不只一次告诉你,与张家的亲事我不同意,我…”
“酒儿,怜清人品不好?”
“呃…大家闺秀。”
“怜清长的不好。”
“呃…秀外慧中。”
“怜清家世不好?”
岑子酒无语地翻个白眼,这个问题您老人家还用问我吗?你比我还了解人家,问我还有意思吗。
结果,因为翻白眼,岑子酒又挨了一下。
“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