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也就是我爹的想法。”岑子津抓着岑棚,眼泪瞬间流下来,“爹啊,你看我的脸都肿了,好疼啊!”
孙惠敏撇嘴一笑,不愧是岑家的亲兄弟,一模一样啊。
岑子江也是低头摸着脑门。
“一会儿去看医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岑棚话是对岑子津说的,但目光依然盯着院中的岑子酒,因为那把枪还在其手中。
“爹…”
“就这么定了,把脸养好,为父好带你熟悉生意。”岑棚坐回孙惠敏身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见院中已没人,岑棚松了一口气,转头见岑子津站在原地,他淡淡说道:“子江啊,带你弟弟去医馆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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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江闻言,起身作揖,拽着不情愿的岑子津,走出院子。
“夫人啊,有时间你劝劝子酒,不要这么暴力,他可是京师大学堂毕业,不是当兵归来。
还有啊,他的那些枪,到底在哪里弄的啊,有时间的话,你给他没收,别让他动不动就掏枪,怪吓人的。”岑棚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哎呦喂,老爷呀,子酒做什么,我怎么管啊。
他这岁数,正是不定性的年岁啊,今天一样呀,明天,哼!他就另一个样子。”孙惠敏说完便起身离开,留给岑棚一个背影。
岑棚看着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眼中,他只是重重哀叹一声,便又端起了茶杯。
岑子津被大哥拽出去之后,一路抱怨不停,还扬言要弄死岑子酒。
最后岑子江不胜其烦,说了句自己还有事情,便独自离开。
岑子津摸了摸肿了的脸,疼的他嘶嘶不断,最后带着怨恨,独自走出了岑家,前往附近的医馆。
在医馆,开了药,并且在岑子津强烈要求下,医者给他贴了一个类似狗皮膏药的东西。
出了医馆,岑子津没有回家,而是坐上黄包车,去往四九城男人的天堂。
八大胡同,烟街柳巷集结地,也是四九城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