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让几个下人起身,金贝勒皱着眉问道:“我问你们,瀛岛人真的在正阳门前立了擂台?”
其中一个下人点头道:“千真万确,贝勒爷,算上今天,都有三天了。”
“三天?那你们所说的牌子,都已立了三天?”见下人点头,金贝勒气的一拍石桌,“这群瀛岛人,真是欺人太甚,欺我大清没人吗!”
下人们吓得再次跪倒在地,把头低的死死的。
“该死的瀛岛人,如此张狂,难道朝廷就不…”金贝勒说不下去了,低头哀叹一声。
他虽是一个没实权的贝勒爷,但朝廷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也清楚朝廷对外国人的政策。
清楚归清楚,但瀛岛人的做法,实在太过侮辱人,这让金贝勒有些怒火中烧。
一挥手,让下人们起身,金贝勒则是面沉如水地走出亭子。
出了贝勒府,上了马车,告诉车夫去正阳门,而且要快。
坐在车里的金贝勒,忍不住地唉声长叹,不为别的,为了大清的未来。
从庚子年之后,因为当今朝廷的软弱无能,多次向他国,割地赔款,导致多地百姓,民不聊生,因此各地暴乱不断,起义也不断。
而且,各国要地要钱不说,在大清享有许多的特权。有的特权,即便是自己这个旗人,也不曾拥有。
金贝勒又是一声长叹,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不见大清的未来。
出国留学?这是金贝勒此时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
也许见一见外面的新天地,就有能挽救大清的可能性呢。
金贝勒苦涩一笑,想那远干嘛,还是先看一看,瀛岛人为何如此嚣张。
不过,出国留学的想法,不似当初那样无关痛痒,而是牢记于心。
到了正阳门,金贝勒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那高大的擂台。
好家伙,人山人海不说,这擂台有三米多高吧。
金贝勒围着擂台,在人群外围走了大半圈,让他发现一个问题,这擂台居然没有梯子。
也就是说,你想登擂台,就必须跳上去。
往擂台上一看,一个高大醒目的牌子矗立在上面。
当看清上面的大字之后,金贝勒是咬牙切齿,死死攥着拳头,但也仅限于此,毕竟他是文人。
而且,金贝勒还听见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说什么都三天了,没有一个能打过瀛岛人的,只要上台,就被人家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