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地上,张老樵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十几个血淋淋的头颅。
这十几个血淋淋的头颅,张老樵看着外形,全认得,是杨鹤除了银杏之外的其他六个如夫人,以及他的几个仆人。
先观察一阵再说。
“二爷,您这胳膊是怎么没的?”银杏轻声细语地问道,“您这么英雄了得,还有人能伤了您不成?”
“我这胳膊嘛,都是奸人陷害的,不过,不耽误咱俩做事。”白水王二哈哈大笑,向着跪在地上倒酒的杨鹤说道,“猪头,你能不能手别哆嗦?我白水王二说话算话,已经答应了,不杀你,你怎么还是这样胆小?”
“二爷问得是,二爷问得是。”杨鹤嘴都瓢了,“小人不是害怕,小人是激动,激动。小人见到名动江湖的白水王二,激动还来不及,怎么会哆,哆嗦?”
“瞧你夫君那个猪头样,你到底喜欢他哪里?”白水王二亲了银杏一口,用下巴点了点地上,“都尿了。”
“让二爷见笑了,见笑了。”杨鹤连忙跪着退了几步,用自己的袖子擦着自己的排泄物。
当杨鹤擦着自己排泄物之时,不巧,他那仆人杨大的头颅正血淋淋地对着他,睁着大眼睛,一脸惊恐。这一看不要紧,杨鹤被吓得不轻,口中疯狂呕吐不止,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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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晦气!这是怂到极致了,还不如你这娘们!”
白水王二口中的娘们,指的是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银杏。
银杏不害怕吗?害怕。银杏心甘情愿吗?至少不讨厌。至少不讨厌?这是什么话?难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