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他们除了王小明疑似精神有问题以外，没能获得其他任何的收获，毕竟王小明的尸体迄今为止未被发现。

而刑法所需要的证据链非常严格，只有这点供词的话不足以锁定王小明为嫌疑人，因此这件事最后就成了无头案。

与此同时在虚拟世界之中，钟善泽也收到了这次试验的相关报告，于是他取消了对这个世界的维持。

总体来讲虽然说对众筹灵魂的测试，显示出该产品依旧不够成功，但从试验本身来说算是成功，推进了钟善泽对不少事务的了解。

这次试验中王小明其实是众筹灵魂，其他则依旧是勾魂灵魂，所以只有王小明和其他人与众不同。

为什么王小明身上会出现这些事呢？因为众筹灵魂虽然确实拼凑出一个灵魂，但这种拼凑相当不稳定，意味着灵魂会随时间推移而逐渐解体。

在这个瓦解的过程中，个体的人性会逐渐消失，而属于鬼的一方面则逐渐呈现出来，直至彻底变成一只猛鬼。

当然这场试验并未发展到这个程度，因为王小明还处于人性和鬼性挣扎的时候，就因为自己的好奇导致人性被鬼性杀死。

王小明在镜中发现的那张陌生脸孔，以及半夜莫名其妙的开始起床游荡，都是他体内属于鬼的方面正在复苏。

最先发现王小明异常，并下定决心想要去调查的就是刘澜瀚，结果他也成为被王小明最先杀死的目标。

至于王小明这边最大的失误，同样也是对身上属于鬼的这一面有了好奇，甚至居然独自一人去展开调查。

从他走入那道昏暗的楼梯间开始，其实就已经离开了现实世界，走进了刘澜瀚被杀的那个时空。

所以王小明最后的命运，要么是在昏暗而永无止境的楼梯间中，一直奔跑直到饿死渴死，要么就是来到楼层被自己的鬼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