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年纪太大了，很快就在混乱的人群中被推倒踩踏，还没等他成功爬起来，雾气就已经笼罩了这片区域。

弥留之际的老科勒终于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还是没能吃到肉，于是也顾不得与妻子的约定，试图在死前最后咬一口。

然而仅仅将买来的生肉，碰到了自己干涸的嘴唇时，老科勒却再也支撑不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依旧没能吃到那一块肉。

许多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久久无语，曾经没人会去关心老科勒这种，没什么出彩的普通角色龙套。

然而看到龙套就这么随意的死去，死前终究没能吃上一口心心念念的肉食，他们心中基本还是宛如被重锤砸击一般。

毕竟克莱恩的冒险确实很有趣，但比起天生有迷雾外挂的主角而言，他们更多人却类似这位，普普通通并不出彩的老科勒。

那名观众在论坛上，正是用充满悲情色彩的话语，描述了老科勒那短暂而让人印象深刻的表现后，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所以“无面人”的最后一层含义，指的是许许多多像老科勒这样的普通人，他们没有主角这样离奇有趣的遭遇，如同一群在迷雾中来来去去的无面人。

那是一群没有历史的人，没人关心他们的面容长得是什么样子，没人记得他们是什么样子，在大时代的车轮下被普普通通的碾过去。

就钟善泽本人来说虽然《诡秘之主》之后的剧情也很精彩，但这么多年过去能够清楚记得整卷内容的还是只有前两卷。

第一卷在普通的日常之后，收尾时精彩而又突兀的突刺，第二季那些在迷雾中倒下的无面人。

之后不是没有好剧情，比如每一段旅途都有终点，比如因斯·赞格威尔陨落时，克莱恩的那一场告别之舞，比如他和阿蒙的猫鼠游戏。

但问题是如果没有灵力帮助，钟善泽已经记不清这些内容具体在第几卷，而前两卷的内容却记得比较清晰。